“我幼时挚友。”枫荷数星,笑答,“是单纯可爱之人。”
“那是你族人,”赤胜言,又思索一番,“可龙族也算仙族,为何他···”
“听闻山苍子之父并非我族人。其母突然一日带他归族,言其父死,与我族人同生活。虽幼时我们同有角鳞,无异,但待同龄人成人形,他却许久不变,众人以为异,有言其父为人,他血有杂,故不成人,众人弃,待其母死后,族人便···于今,我亦三百年不曾见他。”枫荷回忆。
“可你仍与他为友,何故?”赤胜又问。
“他非恶人,自幼善良,故我何须弃他,他是可爱之人。正如你见。”枫荷言,又低头,“丧父已不公,我应温柔待。”
“只是···”赤胜还望言心中疑惑,但见枫荷未尝愉悦如此,“无事。”
“今日实为开心。”枫荷闭眼,带微笑入睡。赤胜不觉倦意,又细想此事,觉诡异,枫荷为何偏偏此时遇故人,此屋上山时未曾见,难道那时太匆忙,竟不知?“也罢,今夜不想此事。”赤胜自言,望空中星月,也笑,此为百年未见之光景,竟于百年前无异。这世事随时变化万千,曾千人恨万人怕,如今活成酒后笑话,时间不可怕,只于人而言,时间太可恨。
“竟有这种事?那山中究竟困何物,如此凶残无性?”海金沙见那些无神识得仙士躺于地,谓甘露子道。甘露子摇头,与仙士言,“将这些仙士扶下去休息。”转身坐于凳上,“我从未听说此封印人。鄙人有一问还望南山仙人告知。”
“东阳仙人请讲。”海金沙行礼。
“南山仙人怎寻得此洞,又怎带足够人手救回这些仙士?”甘露子盯着海金沙,眼有疑。海金沙不慌乱,解释道,“那日我至那镇访友,遇一人,那人告于我此事,我想事关东阳仙士性命,急于前去,便迟于告知东阳仙人,望东阳仙人勿怪。”
“何人竟知此隐蔽事?”甘露子疑惑,追问。海金沙笑道,“东阳仙人勿急,那人已于门口侯多时···”海金沙话未落,甘露子便闻一男人声,“东阳仙人,我欲与你为友。”一回头,此空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