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叟朱梅道:“这小子,年纪也不小了,还和小孩一样,不过,他只用世俗拳脚,就打伤了小和尚,我怎么就是不信呢。”
追云叟道:“玩归玩,莫玩成真了。这个老小子去哪了?把他叫来。”
玉清大师道:“他回房做功夫去了。”
醉道人道:“我去看看。”说着就往马湘的云房而去。
马湘在房间里静坐了一回,就感应到自己的师父来了。马湘恭敬出门相迎。
醉道人道:“你好有本事啊,成天和人打架。上回是和齐金蝉,这回是笑和尚,下回是谁呀,我啊?”
马湘立即请罪,不敢还口。
醉道人道:“你年龄也不小了,怎么和小孩似的。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赢了,就真是厉害呀。你也不想想,他二人都没用飞剑与你对敌,假使飞剑放出,你以为你能挡得住吗?”
马湘还真想了一下,道:“应该挡不住!”
醉道人道:“立时就分了尸,还挡什么。”
马湘还真听进去了,于是问道:“师父,您如此说,我还真是恍然大悟,那么,这可如何是好?马上就要慈云寺斗剑,我怎么参加呢?我应该也挡不住那些邪派剑客的飞剑,他们可不像同门师兄弟这么好说话呀,到时剑光飞来,徒儿我怎么办呢?”
醉道人道:“怎么,怯敌了?你想临阵退缩。”
马湘道:“血可流,头可断。绝不退缩。”
“恩,如此才是大丈夫所为!至于,慈云寺斗法,是个什么阵势,怎么排兵布阵,这个你就不要担心了,到时自会知晓。”醉道人道:“现在,跟我过去,拜见诸位前辈与师伯。”马湘点头答应。
醉道人带着马湘,来到众人议事的云房。对于长辈,马湘上前一一见礼。
追云叟道:“你小子,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又欺负同门呢。”
马湘嬉皮笑脸地请罪。
矮叟朱梅道:“小子,听说你一拳将小和尚的胳膊打脱臼了。你好大力气啊,用的什么法术?”
马湘闻言一脸严肃,先是向笑和尚赔礼。然后说道:“回前辈的话,我根本就不会什么法术,还怎么用法术。我也不知我这一拳能将笑道友打伤,心中已然十分悔恨。如果知道,我绝对不会出这一拳。”
苦行头陀道:“马檀越,你也无须自责,此事我也尽知,不是你一人之错。”
玉清大师道:“两个小辈之间玩闹罢了,哪有什么错不错的。两个人都没错。”
矮叟朱梅道:“你不会炼剑,这我们都已知晓。故而,你炼的是雷法。你觉得你的雷法,能和飞剑抗衡吗,毕竟还有两天就要正邪大战了。”
马湘道:“回前辈的话,小子的雷法威力不足,怕是力有不逮。”
玉清大师道:“说到雷法,在座的,苦行老禅师说第二,谁人敢说第一呢。老禅师的太乙神雷,超凡入圣,只要他指点贤侄你一二,你定然有所精进。”
马湘道:“苦行前辈的雷术,声威浩荡,晚辈当然仰慕非常,不说学习其一二分,哪怕只是学到前辈雷术的半分一毫,我也足愿此生了。但只怕前辈无暇指点。晚辈又怕自己资质愚钝,不能领悟精髓。”接着追云叟,矮叟朱梅都说道,马湘你能得苦行老禅师的指点,乃是前世修来的福缘云云。
苦行头陀道:“好吧!这两天你到我这来,我教你太乙神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