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斯看到费恩点头确认,眼神飘忽,他盯着费恩问道:“关于我的事,他们知道多少?”
“他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这方面你清楚,即便神盾局我也很有信心,以前你在德州当穷骑警总喜欢和人决斗,FBI也从没查到我们和那些死人身上的联系。”
“虽然更多的时候是我杀人夺财,你毁尸灭迹....”
费恩在玻璃烟缸中摁灭雪茄,看着桌子突然莫名其妙的问了句:“可那时你是为了地位和生活不得已搏命,可现在你已经站到高处了,为什么要冒这个险?”
“为了承诺,和一个人游遍全世界,这远比我有的要多。”
丹尼斯从桌子上挪下脚,叹气道:“这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当然。”费恩看向桌下,一把短管散弹枪被胶带贴在桌下,他迅速拔出散弹,瞪着丹尼斯指向他的黝黑枪口喊道:“毕竟我们是兄...。”
“砰!”
丹尼斯看着眉心中弹仰倒在老板椅上的费恩:“从你拔枪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了。”
老板椅还在轻轻摇晃,丹尼斯则默不作声的从桌子里拿出一瓶打火机煤油,泼洒在费恩的身上半瓶,随即将桌子上的手机设定闹钟,关机,去掉手机后壳,拨开电线皮用细铁丝缠住引入煤油瓶中,放入费恩怀里。
关闭窗户,打开隔间厨房的抽油烟机。
丹尼斯默哀一分钟,这才转身离去。
巷外爱尔兰青年目送上车的丹尼斯坐上驾驶室,打开手机,屏保上笑容靓丽的金发女郎让他看的有些出神。
直到短信弹框挡住了金发女郎的双眼。
M.J:亲爱的,我们什么时候去巴黎?
丹尼斯.路德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塞进口袋,开车的保镖说道:“去安妮家,我要拜会一下肯特先生。”
......
“怎么办,先拧掉他的双手,打断他的双腿,最后再让他在哭嚎中死去?不不不,这样太便宜他了,像他这种恶棍就该让他生不如死,emmmm,宿主你又有在听吗?”
克拉克.肯特端坐在沙发上,地面整洁如新,水印还未干,拖把斜靠在他身侧。
他没有理会喋喋不休的系统,只是默默等待着。
在他面前,过着餐巾布的柯尔特M1911A1正静静地躺在桌子上。
随着门口有脚步声和钥匙开门的传来,系统在脑海中狂呼:“他来了,他来了,我能想象到他可能迎接的二十种死法,他眼中流露的恐惧将会是我难以忘却的享受,这久违的快乐,终于,再一次的靠近了!”
大门缓缓打开,丹尼斯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肯特先生,能看到你再次回到这里我真为姐姐感到高兴。”
“嗯。”
回应一声的克拉克只是坐在沙发上,沙发背对着大门,这让丹尼斯没法看到桌子上究竟放了什么,只能看到闪烁光影的电视上,播放着托尼.斯塔克正在参与的采访。
“也许你对我并不熟悉,不知道丽芙有没有提到过我,我是丹尼斯.路德,在你离开的着二十年来一直帮助着我姐姐,尽心尽力的让这个家能比看上去完整。”
丹尼斯.路德对克拉克的冷淡反应有些尴尬,边走边介绍自己的他直到走到沙发一侧,才看到了桌子上被餐巾布包裹的手枪。
看着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犹如醒狮般看向自己的克拉克.肯特,从他眼中看到杀意的丹尼斯.路德立刻意识到自己意图败露。
当他下意识从腰间拔出手枪,还未来得及瞄准时,掉漆而反射寒光的黑色消音枪口已经对他喷出了火舌,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把他带离了地面,又重重摔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