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林染见说不过,只得哀叹道:“唉,那我也要减少损失,这个赌局怎么玩?”
“呦呦呦。”楚京墨讥笑道:“堂堂雅正也想玩赌局了?鱼虾蟹简单,只要骰子是什么图案,桌上押的钱便归谁。”
山林染点头道:“等下我说放手,你再掷骰。”
楚京墨半信半疑地看看山林染,点头应许,再歇息一会儿,起身温酒去了。
宴厅内,曾经不爱吃这斋饭的门客们今日不知道抽了什么疯,一个吃的比一个快,时不时还传出大笑。
鹤云阁在前面看着,已是目瞪口呆,他还未吃两口,有的门客碗中便见了底,鹤云阁心中存疑,眼见着门客越来越少,他也潦草吃完,骑着乌龟跟了出去。
“呼,这酒,荷花蕊?”刘以谦饮遍南方酒,一尝就知。
楚京墨赞叹道:“刘公子好品
味,便是南方贡酒荷花蕊。”
“哈哈哈!”刘以谦仰脖饮尽,赞叹一声:“香!真是香!自打上了晔台山,别说荷花蕊了,就连马尿都没尝到过,楚公子费心啦。”
“哈哈哈,哪里哪里,不过是冬日消遣罢了,刘公子的那柄宝剑,我定会好生保管,不过先借我玩两天,下山后来我三雅祠府取,我再带你领略下三汪投了万尾锦鲤的鱼池。”
刘以谦忽而干呕,连连摆手道:“别别别,千万别,带我逛逛天朝出名的花香楼就好,我自幼在海边长大,没少食了鱼腥,一听到鱼我就想吐。”
“哈哈,废物,堂堂水师提督之子,居然怕鱼?令尊可带你出过海?海上可是顿顿鲜活海鱼啊。”郑景柯刚与刘以谦因为纸钞结下梁子,他捧着酒碗,处处针对。
刘以谦又是干呕连连,他两眼嘬泪,低声道:“郑公子,你不是也怕夜中厉鬼吗?百花御林军每人都有百条人命,听说令尊府上,每每入夜就有厉鬼索命,如此看来,传言是真啊!”
“放屁!”郑景柯站起身,提起那小醋壶般大的拳头,就要打去。
刘以谦却是不怕他,挺起胸膛讥讽道:“打啊!你打啊!就怕你打了之后五指碎裂啊!”
“哎哎哎!”楚京墨站在两人中间劝道:“你们两人,在我设的场子中结怨,这成了什么!大家都回来了,我给你二人,一人一万银两,给我个面子,握手言和!”
这屋中一下炸开了锅,有的人上窜下跳:“我也要!”
还有的为了一万银两,假装互相推搡。
楚京墨站在桌上大叫道:“不要吵!人人都有!今天来这,就是为了开心!这纸钞,只要是我楚京墨画的,都能来府上换真钱!”
“好!”众人又是齐声赞叹,言楚京墨够敞亮,讲义气,还不偏心。
不得不说,公子哥们的思想就是单纯,只要给我钱,让我耍,那你就是好兄弟,只不过这种友谊能不能维持下去,楚京墨就不知道了。
“来来来!接着玩!对了!这是我的随从,山林染!见你们玩的开心,他也想赌两把,这一百银两,是他的棺材本,不介意他下一注吧?”
“不介意!”
“好!下注!”楚京墨站在桌上,两手摇晃骰子,在嘈杂声中细细听着。
山林染轻声道:“开。”
楚京墨立刻松手,三枚骰子落下,果真有楚京墨下的那注,连续三次,皆是如此,一百银两,转眼变成了三千。
楚京墨心中叹道:“我滴乖乖,这也太神了吧,以后上赌场必须带上你啊。”
正酣时,门忽而打开,寒风凛冽,门客不满道:“谁啊!关上门行不行啊!”
回头一瞧,这屋中鸦雀无声。
鹤云阁骑着乌龟,面色铁青地看着众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