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木头跟银针么?给我!”江幺幺双眼又红又肿,她吸了吸鼻子,倔强不看司徒墨言的脸。
司徒墨言挑眉,竟有种想要窥探江幺幺的想法,这个女子与他相识短短几日,所表现出来的举动,一次次让司徒墨言惊讶。
按理说,一般女子遭遇这样的事情,寻死觅活都是轻的,追着让人负责才是常态,可她哭了一晚上,再出来的时候,竟完全不提昨日的事情,居然是找木头跟银针。
“你出去,去找木头!”幺幺伸手推了司徒墨言一把,她手摁到司徒墨言的心口上,让司徒墨言赶紧离开她的视线。
司徒墨言给她找来了许多木头,又找来了一排各色银针,两人全程无交流,就像黑市交易一样。
“这个银针,你能给我弄成空心么?”虽然不待见司徒墨言,可幺幺要求他的时候,还是毫不客气。
司徒墨言几次想开口,可看到江幺幺那副纯天然无所谓的脸,他就有种若是开了口,便是自己不大度,自己在意的错觉。
他司徒墨言这一生,还从未真正被人拿捏过,他自然不会让一个小小的江幺幺将自己拿捏了。
司徒墨言的掌心凝聚出灵力,在他掌心的银针便飞速的在那团蓝光的上空不停的旋转,过了片刻,司徒墨言将灵力收回,银针像有意识一般飞到江幺幺手中。
幺幺拿起银针看了一眼,然后递了另外两根,“都要!”
司徒墨言磨牙,“江幺幺,你故意的是不是?”
“对啊,我故意的!”江幺幺忽然歪头,灿烂的笑了开来。
司徒墨言:“……”见了鬼了,为何在这江幺幺面前,总控制不住怒气。
司徒墨言脸黑沉黑沉的看着江幺幺,江幺幺不惧迎上他的视线,两人的视线胶着在一起,晶灿的越发灿烂,浓稠的越发冷厉。
“好吧,你不帮我练,我去找别人!”江幺幺最终还是在司徒墨言的冷冽中败下阵来。
她刚要走,司徒墨言便拉住她,冷声说:“云顶之上,能帮你的,只有我!”
言落,司徒墨言再次帮江幺幺炼化了银针。
“你要这银针何用?”司徒墨言问完,自己又恨不得扇自己大嘴巴子,他什么时候变得多管闲事了?
“要你管?”幺幺推了司徒墨言一把,“我要睡觉了,你要留还是走!”
见了你的鬼了,司徒墨言一听睡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忍着头皮发麻的难受,赶紧离开。
幺幺得意的拍手,“你们古人啊,还是脸皮太薄!”
幺幺将自己关在房中捣鼓了一上午,直到中午之前,她才打开了房门。
宣酒眼神飘忽的看着江幺幺,小心翼翼的问:“幺幺姑娘,要用膳了么?”
“宣酒小哥哥……”幺幺走过来,负手站在宣酒面前,像大灰狼看见小猎物一样,呲牙看着宣酒。
宣酒脚下一软,差点就跪了。
“幺幺姑娘,何事?”他哭丧着脸,明明做坏事的是公子呀,为什么我要害怕,这是为什么?
幺幺再靠近一步,宣酒被吓得像小兔子一样四处乱窜,“你说你要做什么,我什么都答应你,总行了吧?”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种能让人迷幻的药?”幺幺坏笑着问。
宣酒揪着衣襟,可怜弱小又无助的点头,“彩虹下面长着一种迷迭香,据说风家一直都垂涎那玩意,你要是能采到,就……”
“谢了,宣酒!”江幺幺一听这有戏呀,便招来仙鹤,对仙鹤娇蛮的说:“我要去彩虹上采迷迭香,这次你们要保护好我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