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婶!不!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别这么叫我了,你叫我秀娥吧!”
不知怎地,喜来被她说得居然有些心旗摇动了,喜来的内心这种想法十分强烈,可他感觉到内心还有另外一种想法同样强烈,这就是理智,在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要瞎想,不许胡来。
“姐没那么娇惯,更主要的是你想到没有,如果你把那个药水涂到我这上面,那不等于告诉那老东西,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说这话的时候,秦秀娥已经转过了身子,把上半身的正面重新展示在喜来的面前,同时,向喜来不断地抛着媚眼。
喜来面对如此诱惑,在另一种情愫的作用之下,他低下了头。
“一看你就还是个雏儿!没经过女人吗?没尝过那种滋味吧?姐今天就让你过足瘾!”
说完这番话,秦秀娥见喜来还盯着小男孩看,就接着说道:“放心吧!他一会儿哭闹我来喂!喂饱了小男人,再喂老男人!怎么样?姐给你开开洋荤!”
“这样怎么行呢?你这么做对不住我周叔的!”喜来开始劝着。
“呸!那个老色鬼!在外面没少偷!老娘今天就让他头上绿!绿一片!”说着,脸随着上半身一起向喜来贴上来。
喜来真的有些难以把控,只感觉由内到外的那团烈火在剧烈地燃烧着,真想眼前的这个迷人的妇人按倒在炕上,释放一下胸中的烈火。可他忽然想到一点,便说着:“你就不怕!老周、他过来?”
“那老家伙?死回来就喝,灌了一瓶,说是看到这儿野孩子郁闷,这些猫尿灌得他把他抬出二里地去,他都不会醒!放心吧!来呀!”说着,把她的嘴在努力追击喜来的嘴。
喜来抗拒着,可头已经被人控制住,实在难以逃避,只得应战,这种感觉实在令人难以招架。
就在他们热吻之时,炕上的小家伙“哇”地一声哭了。双方紧绷着的弦顿时松动了,秦秀娥失望地感叹道:“扫兴!”
喜来乘机拿过奶瓶,还没从刚才那澎湃的激情中平复过来,秦秀娥一把夺过,口中说着:“姐来!”
男婴在秦秀娥手里,很快又睡过去。
“怎么样?重新再来?”秦秀娥继续向喜来发动着进攻。
“别的!不能……”喜来说着,嘴被两片魔唇睹住了。
喜来这个时候热血往上涌,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把将秦秀娥揽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