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陆远双眼通红看向时宇儿,“你!对,就是你,吃糖葫芦的额那个,你干嘛套进剑鞘!”
时宇儿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难道你不觉得,剑光溜溜的没有剑鞘,会让剑很不好意思的吗?”
“你是傻的吗?剑哪会不好意思,再说了,你怎么知道这柄剑是雌剑?你怎么知道她会不好意思?”
陆远肺都要气炸了。
“感觉嘛,你再拔出来不就行了么?”时宇儿嘟囔一声,吃了一颗糖葫芦。
“拔?怎么拔?”
陆远很气,直接走到时宇儿身旁,一把抢走她的糖葫芦,塞进自己嘴巴。
“呜噜呜呜。”
“嗯,味道好熟悉。”陆远吧砸吧砸嘴。
“从你房间里找到的。”时宇儿说道。
半息过后。
“二公子冷静,二公子冷静,不值得,不值得。”
此刻,陆远身边隐隐围起北国的武者。
宇文拓尔冷笑道:“北国前来祈天学习,互相交流武学,然,祈天的学生无故杀死我北国的武者,这是何意?莫非枉顾北国的友谊,执意与北国一战?”
他虽然明上是北国派来交流的先锋官,可实际还有另一个责任,便是引起祈天对北国的愤怒。
一旦有祈天的武者袭击北国使团,那北国就有名义压迫祈天,逼祈天割地赔款。
只是宇文拓尔没想到,居然真的有学生击杀了北国的士兵,这些士兵说小可以是北国的武者,往大的说,那便是北国的使者了。
使者在祈天被杀,眼前的学生逃不了干系,而整个祈天,都必须为这名学生的冲动买单。
“你可知他是谁?”小林子忍住想锤爆宇文拓尔的念头。
“哼,仗势欺人,这就是你祈天待客之道?”宇文拓尔厉声道。
陆远饶有兴趣地看着宇文拓尔,说道:“他侮辱我父亲,在场的人皆可听见。”
比武之前,宇文早就指明要惹怒祈天的学生,自然不足为奇,此刻一脸悲愤状,“武者修炼,自然脾气暴躁,若因为一点口角便取人性命,这便是故意的杀害!祈天要给我北国一个交代!”
“对!”
一名北国的武者愤怒道。
“要他偿命!”
“偿命!”
“不能让北国的战士白死!”
陆远顿了顿,突然问道:“若有人侮辱你北国的皇帝,你们自当如何?”
在场的北国武者皆为一愣,不清楚陆远为何突然这么一说。
宇文拓尔向北方遥遥抱拳,“自当不死不休!我北国,王辱臣死!”
“这就对了,此人侮辱我祈天的帝,我为臣为子,与其不死不休。”
陆远的声音虽然不重,但却清晰的传到每一位祈天北国的武者耳中。
宇文拓尔脑袋转不过来,怎么又侮辱祈天帝了?再怎么挑衅,死去的北国士兵都绝不可能侮辱祈天的皇帝,尤其是在当众的情况下,要知道,若真的在祈天境内侮辱祈天帝,那死了,可就真的白死了。
“栽赃!”宇文托尔决绝道,“北国的士兵,决然不可能侮辱祈天帝!”
“你们可听见了此人侮辱我父亲?”陆远指着北国的部分武者问道。
这事,抵赖不了。
宇文拓尔倒也明白,若没有这点,陆远构不成袭杀北国使者的动机,因此他针对的从来便不是杀不杀,而是反应过激。
他高声呼道:“是,但口角争斗,罪不至死!哪怕是你们祈天的法,都明文禁止因口角之斗而袭杀对方,尤其是在没有签订生死令的情况下。”
“熟悉祈天法,想来做了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