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说道:“那不知阁下知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
四周的北国武者都不明就里。
宇文拓尔隐隐察觉不妥,但又说不出来。
“我的父亲,是当今的祈天帝,陆昌!”
此言落下,宇文拓尔脸色骤然苍白,仍是不敢相信。
“你,你说什么?”
小林子对着陆远拱手道:“这是我们祈天的二殿下!”
“祈天帝为九国共主,北国如今借以交流之名肆意挑衅,如今更是辱骂祈天帝,其心若反!”
“你,是不是想谋反?”
“不,这。”
宇文拓尔脸色发白,冷汗顺着脸颊一直往流下,北国有意织染祈天,世人皆知,可谁都不敢把这话放在明面上说,北国的王都不敢。
他,自然更是不敢。
何况这里可是祈天,不是北国!
“此人,辱祈天帝,辱九国共主,死不足惜!”宇文拓尔知晓利害,语气决绝。
“此事,我自会与使者说道!由他分辨。”
凭地位,陆远根本不需要与眼前的宇文拓尔说什么。
这也是皇子的名头好用的地方了。
陆远,抱着剑,一路平川,往外走,遥遥说道:“哪位同窗告知书院,将三台获胜的奖励送到我府邸。”
不是他不想继续打,是实在没力气,恐怕也打不过了。
……
稍微休整,平息气息,陆远来到一处地方吃饭。
屏熙阁。
陆远和时宇儿围坐。
时宇儿吃饭很快,饭量极大,不到半刻已经将桌上的食物扫了一遍。
陆远自己的筷子都还没有夹两下,脸色一沉。
“时宇儿!你可是我的剑奴,怎么可以与主人同一桌!”
时宇儿挠了挠脑袋,傻笑道:“剑奴是什么?”
“剑奴就是剑的奴仆,我是剑的主人,所以你要听主人的主人的话!”
“那你倒是拔个剑啊,主人。”时宇儿爱答不理,继续吃饭。
陆远语滞,半响后,放狠话道:“你等着,我迟早拔给你看!”
“小林子,这个人我们不认识,待会结账让阁主分开收账!”
小林子有气无力应道:“是,公子。”
时宇儿照样是爱答不理的模样,宛若吃定陆远,埋头苦吃。
酒足饭饱,小厮来收账。
“记在我名下,下次来结。”陆远说道。
“二皇子,可您这话都说了两年了,一次也没结过。”小厮为难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是那种不结账的人吗?”陆远挥了挥手,“小林子,结账。”
“公子,您都没钱了,我哪有钱。”小林子使了个眼神,比了个数字。
“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