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碰上陈老爷,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又说自知身份低贱,不敢妄想能得到什么,说她不要名分什么的,只要能跟着陈老爷,伺候他一辈子她就知足了。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人儿,软玉温香抱满怀,再加上娇言软语,红被里翻了个浪,陈老爷就越发觉得不能委屈了梅娇娘。
这回把她带回临安就是想要给她个名分,让她进府的。可他也知道自家那个原配夫人是个什么样的性子,宁玉碎不瓦全的,撒起泼来,把梅娇娘打得一边小脸都红了起来。
他带着梅娇娘进了云水客栈,上了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刚一关上门,陈老爷便一把拉过梅娇娘坐了下来,端着她的小脸,原本粉嫩的小脸这时已经些微红肿,一碰梅娇娘就娇滴滴地喊,“爷,疼!奴家好疼!”
陈老爷原本就很心疼,被她媚眼一勾,原本是想安置好梅娇娘,然后回家去看看情况的他,这时候也记不起原先的打算。
只顾着抱着梅娇娘,对着她红润的小嘴一阵狠亲。手上又不住地上下摸索,没一会儿功夫,梅娇娘就衣衫半褪,媚态尽显,一双柔嫩的小手拉着陈老爷的衣襟,往床边移着莲步,那头上的步摇晃得陈老爷迷花了眼。
不禁感叹,真是应了那句古话,这一步一摇间皆是万种风情。
“爷,别走,奴家心里头害怕!”梅娇娘拉着陈老爷顺势往床上一躺,两个人滚作一团,“望爷怜惜奴家!”
长夜漫漫,床上人影晃动,战况甚是激烈,吟哦声高低起伏不平,让人听了不禁心神荡漾,心驰神往。
半个多时辰后,二人才终于结束了这一场酣畅淋漓的乐事,双双沉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阳光明媚,云水客栈二楼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传来了一声男人的尖叫。整间客栈的客人们都被这一声尖叫,生生地从睡梦中醒来。
云水客栈在临安是数得上号的,他背后的东家是临安富户钱启明。
钱启明年轻的时候,做的是走街串巷的小本生意,和他的夫人历尽千辛万苦才攒了些银子,最开始做的是布料生意,后来做着做着,就赚钱了。
然后又开了客栈,云水客栈就是临安城里头比较热闹的一家,提供食宿,月初总会开粥棚布粥,让附近一些居无定所的人都能喝上一碗热腾腾的米粥。
陈世美今早是被周围一阵又一阵非常浓重的血腥味刺激才幽幽转醒的。
他记得昨晚和梅娇娘一阵颠鸾倒凤后,抱着温香软玉在休息,接着闻到一股幽香,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
梦里他好像看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床前晃动,纱帐似乎在风的带动下飘摇不定,为什么会有风呢?是不是他昨晚只顾着和梅娇娘温存,忘记关窗?
梅娇娘的身子真是娇嫩,肌肤光滑水嫩,手感好到让自己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这可不是家里那个悍妇可比的。
想不到他陈世美竟然在有生之年,遇到了这样一个知冷知热又知情知趣的梅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