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云吹雪,一剑穿风。
此剑名惊鸿,茶剑最后一式,以凡剑折神明,剑直插入骨中。
那怪物中了一剑,挣扎的狂怒的扑腾着身子,将画缘甩了出去,只见画缘一个酿跄稳住身子,体内麒麟毒翻滚险些没有直接跪了下去。
怪物狂怒,扑向画缘,来势如风似鬼,张开血盆大口就咬了下去。
画缘剑一横,横在了那即将闭合的大嘴之中,就将那怪物停了下来。
怪物的嘴角渗出了鲜血,嘴一松,又咬了过来,画缘不退,反进,一个侧身从身下滑了过去,同时一剑上摆,登时那异兽的鲜血就将雪地染红。
画缘对这种怪物的生命力也有几分估量,虽然这一剑已是中了要害,但要令它动弹不得,却还需一剑。
于是又是一剑惊鸿,一剑,便让那兽止了动静。
他有些感到罪过,虽说是怪物,但也是一条生命。
他看了看这把剑,剑上竟是已被咬出了缺口,他又是一阵罪恶感涌上心头。
但不管怎么说,食物有了,但是狼的肉体太大,也只好切下了一部分,用雪裹了起来揣在怀里。
他感到有些疲累,想要歇息一会,但却连个山洞也看不见,只好背起行囊走下山去。
当他看向那棉被时,那被包裹的女子却也在睁着眼看他。
“醒了?”
“醒了。”墨梅看了看他手上的剑,说道:“那是我的剑。”
“情况紧急,借用了一下,红烟兄弟莫怪。”
墨梅皱了皱眉头,心道这人真是白长了双好眼睛,从一开始见面就叫自己公子,叫了个没完,虽说自己的装束却是与那些男性少侠们一个风格。
正此时,一声狼嚎传来。
两人互相看着,都愣了神,眼神都仿佛在问着对方到底要怎么办
狼嚎又响了起来,却是从相反的方向,然后是四面八方
“这么多狼?”画缘惊道,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杀生居然就惹上了大麻烦,转目看着红烟道:“跑吗?”
“跑……”说着便一把抓过包裹,箭步向山下冲去,画缘也催动轻功紧随其后
然而狼的数量实在太多,而且从各个方向袭来,怎么看也是跑不掉了,画缘突然问道:“红烟公子可愿比一比轻功?”
“与你比?现在?”她不禁觉得奇怪
“自然不是与我比,而是与雪比。”话音才落,那山顶上雪忽然崩塌下来,向整个狼群和两名少年扑了过来
那狼群跑的更加快了几分,然而不再是追画缘和墨梅,而是逃命。
眼看着二人就要被雪吞噬,画缘一把拉过墨梅,高声道:“靠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