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白!”
“无事,既然大人接到懿旨了,那还请大人切记自己的使命。”闵昂笑着打了趣,心却被蒙上了不可抑制的沉重。
羽帝对自己的权职的架空远比自己想象中来的严重,闵昂蹙着眉头,不安地开始踱步。这是闵廉走之后养成的习惯,以前看多了闵廉踱步,只觉得他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一般无趣且喜欢焦虑,以前每当闵廉开始踱步的时候,闵昂都会静静地看他踱,心情好的时候还会记录他的步数,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闵廉是“老翁翁”,看他平静而无奈的样子,总会戳得自己哈哈大笑。但真的当闵廉不再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时候,他过往的那么多习惯却渐渐种植在了闵昂身上。
见到此景,虞冲恼怒地赏了刘白一个栗子。刘白被敲地哑口无言,说什么都不是,只是知趣地将桌上的茶饮都端走,虞冲心生愧疚,干燥地咳嗽想结束这个话题,却在瞬间被闵昂抓住了下巴,如此不客气的举动让还未走远的刘白脚下打了滑,跪了下来。
“将军?”虞冲惊恐地看着闵昂,但除了“将军”二字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闵昂细细打量着虞冲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从额角到眼眶,从睫毛到鼻梁,再到薄唇。似乎每一个部位都长得刚好合适,虽说没有特别出彩的地方,却也让人看得舒服。
只是虞冲平时不爱打扮,不修边幅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再加上平日常以话痨的形象示人,很少会让人将他和美男子的形象联系起来。
“大人,夺取公主之心不如就交付于你吧?”
“将军怎可乱说!”虞冲挣脱了闵昂的手,清了清嗓子,佯装镇定。
“如今这个局势,皇上定不会放我接触公主的。”
“你我明明说好一起面对困难,将军怎能如此就弃我而走。”
闵昂完全忽视了闵昂的话,只是自顾自地盘算着:“敢问大人,是否还有认识的例史官或者掌记史官。”
“例史官是没了,掌记史官还认识一两个。”虞冲耷拉着脑袋,并没有信心的样子,“可是,自从我被调来兵部后,他们就对我敬而远之了。”
“我们分头行动,懿年大赏上你去找公主,就说是我传达的意思,我去找你认识的史官。”
“将军,这当真合适吗?”
“只要能达成我们的目的,一切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