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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火

陈九阴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刻,再醒来时不由大吃一惊,只觉非但醉意未消,竟连身子好像也动不了了,仅剩一丝微弱力气。她心中惊骇,望向外面,见到丁斩修还坐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手边有个酒碗。不知是自己眼花还是灯烛又暗了些,将他面容映得半明半眛,瞧不真切。  陈九阴心中一沉,道:“你做什么了?”  丁斩修不答,站了起来,缓缓走进内室。一步步地走到床边,俯下身来,轻轻摸了摸她的面颊,竟说不出的温柔之意。  陈九阴睁大眼睛道:“你想干什么?住手!”  丁斩修轻轻将手指点在她唇上,摇了摇头,微微笑道:“我所有的故事都讲给你听了,你觉得我还会太太平平地放你走么?”  陈九阴嘶声叫道:“来人啊!通宝,通宝?”  丁斩修摇摇头道:“通宝是我的人,你觉得此时他会来救你么?”  陈九阴纵然性子再强,此时也不禁又慌又怕,强自镇定,咬牙道:“丁斩修,你别与我玩笑。”  丁斩修道:“此时你还觉得我是玩笑么。”目光渐渐发热,望着陈九阴,忽然吻了下去。手中竟一结一结地解开她衣带。  陈九阴浑身一震,此时虽然不是全无反抗之力,最多也只能打打蚊子,几乎对阻止他毫无作用,片刻身上衣服竟已被他解得差不多了。情急之下没别的念头,狠狠在他唇上咬去。  丁斩修松开了她,下唇上已有些出血。陈九阴瞧他眸中清明,神志清醒,并不是喝多了的样子,心中更沉。她挨过打挨过骂,只是生平从未有人对她做过这种事。今晚两人一直都在一起说话,不知道何时竟着了他的道,羞愤到了极处,一时只将生平知道所有最难听的话都骂了出来。  丁斩修怔了怔,失笑道:“你想骂就多骂两句吧,只怕一会儿你就什么都骂不出来了。”瞧见她玉臂上殷红的守宫砂,微微一呆道:“谁给你点的这个?”陈九阴现在除了骂人什么都做不了了,仍是不住破骂,一转眼却忽然见丁斩修身上衣服也已除下。上身有几道伤痕,右臂到胸膛竟纹着一条似龙似蛇的刺青,似乎是湘西的什么图腾。以前她在他露出的手腕上见过一截,没想到竟这么骇人。她从没见过成年男子这般□□的躯体,一时耳红心跳,只一眼便腾地收回目光不敢再看。身上只剩最内一层抹胸,少女玲珑有致的躯体已在他面前。事到如今她知今日自己这个亏吃定了,转过脸,咬牙道:“好,你要做什么就快些……只要今日我没死,明天我一定杀了你!”  丁斩修俯下身,道:“这种事怎么可以快,要慢慢来才有滋味。”抚了抚她的面颊,轻声道:“只怕到了明天,你就舍不得杀我了。”低低声音说不出的醉人心魄。  陈九阴盯着他,道:“丁斩修……”  丁斩修再一次轻轻点住她嘴唇,摇摇头轻声道:“床笫之间,切莫开口。”忽然轻轻吻住她嘴唇。  陈九阴只觉周身登时再难动弹,生平第一次被一个男子这般亲吻,一时一阵异样感觉阵阵传来,竟异常熟悉。闻见一阵淡淡的男子气息,忽然想起了那年在湘西之时,自己后颈被毒虫咬中,他来帮自己吸出毒血,也是这么一种奇异感觉,此时却不知强烈了多少倍,异样得令她害怕。她感觉到丁斩修手掌轻轻在自己肌肤上游走,走到哪里,哪里就着了火,轻柔而滚烫无比。再睁眼时,瞧见丁斩修也在望着她,目中却也已燃起了火,炙热目光瞧得人浑身发烫。喘息片刻,又一次吻了下来,她听见他喉咙里压抑的呼吸声,这一次竟更加热烈,沿着她的嘴唇、耳畔、面颊、脖颈一路吻了下去。  陈九阴躲避着他的亲吻,勉力道:“你……为何不迷晕了我?” 她此时已经感觉出来,丁斩修落的并不是那种令人浑身发烫的□□物,只是些迷药,分量时间竟都恰到好处,令她不至于完全昏迷,却也无反抗之力,仅剩下一丝若有若无的力气。她真恨不得再把那迷药整瓶吞下去,胜过此时这般被他冒犯。  丁斩修哑着嗓子,轻轻笑道:“那有什么意思?是急色鬼才做的事情。”陈九阴呆了一呆,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由他摆布。迷糊糊地过了一阵,直至感觉被他分开双腿,身体忽然剧烈地一痛。  她压抑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湿了眉眼,连视线也氤氲模糊。处女之身此时如被撕成两半,害怕到了极处,双手本能地推他的胸膛,呜呜摇头。丁斩修心中一沉,急忙俯身轻柔地吻她的嘴唇,口中低低道:“嘘嘘,不怕……”十指扣住她手,轻轻地按在两边。陈九阴略一分神,又是一阵痛楚。他口中温柔,身下慢了一些,却没有停止动作。又过一阵,渐渐不再那么死去活来,痛苦竟果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没有过的销魂欢愉。  丁斩修松开了陈九阴双手,见她已不再痛,动作逐渐放开。情之一欲,古老而又神秘,陈九阴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心里恨极了他,竟又不想推开他。双手犹能抬起,甚至情不自禁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也吻上他的嘴唇,右足足跟也轻轻搭在他膝窝上。丁斩修见她不再抗拒,甚至有所回应,更觉全身血液冲上头顶。拥抱相吻,极尽缠绵。  又过了许久,陈九阴听他喘息减粗,竟也不再来亲吻自己,只迷迷糊糊地由他动作。她感觉到他越来越快,自己身体内突然自某一点急剧地收缩抽搐,有一瞬间全身竟都一僵,颤抖如水纹一样蔓延到四肢百骸。她听见一声令人羞红的□□,随即发现那声音竟是自己腔子里发出来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尚不知发生了什么,忽然感觉身中一热,丁斩修猛地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一阵温热的雨点落在腿上。伏在耳边,她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和胸腔里澎湃的呼啸。忽然再无一丝力气,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片刻,感觉他走下地去,用布轻轻擦去了她腿根上的秽物,又替她掩好衣襟。陈九阴手足犹自轻颤,只觉前所未有的疲累困倦,什么都不想再理,只想沉沉睡去。  陈九阴侧了侧身,轻轻缩起身子,倦倦地闭上眼睛。感觉有人去熄灭了灯,复又回到身边。双臂抱在身前微微发抖,黑暗中,有人从背后轻轻地抱着自己。眼泪汩汩地流下来,都被他指尖轻轻抹去。无论梦中如何惊怕颤抖都无需再感到恐惧,安然直到天明。    不知是因为药力还是如何,这一夜陈九阴睡得极沉。次日不知什么时辰,醒来时身边已没了人。视线上移,望见丁斩修坐在床边,上身披了件衣服,衣襟仍敞开着,正出神望着自己。见她张开眼睛,含笑道:“你醒了?”  陈九阴猛地一骨碌起身,重重一个耳光打去。丁斩修不闪不躲,她奋尽平生力气,这一耳光只打得结结实实。她抬手打人时两人都已看见,陈九阴臂上的朱砂已悄然不见。  陈九阴喘息着跳下地,从他腰间拔出匕首,对准了丁斩修胸膛。长长的青丝披散下来,咬着嘴唇,眼圈已含泪光。  丁斩修失神道:“小鱼……”  陈九阴不知道他叫自己什么,也不想听,嘶声道:“住口!”  丁斩修正色道:“你要杀我么?”  陈九阴咬着牙道:“昨天我说过的,只要我没死,今日我一定杀了你。”  丁斩修道:“昨天……我知道你对我不是毫无感觉的是么?”  陈九阴面色惨白,想起那个荒唐沉醉的夜,绝望地闭上眼睛,缓缓道:“昨日我神志不清,不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与今日的陈九阴无关。”语声微颤,声音却冷的像冰,毫无波澜。  丁斩修忽然只觉一颗心沉到冰湖之底,陈九阴见他依然端端坐着,不逼不让,胸膛上的龙蛇自敞开的衣襟中迎上刀锋,犹自飞扬,颤声道:“作死么,起来!”  丁斩修似已不在乎生死,只是望着她道:“你真的想杀我么?”  陈九阴双手轻颤,昨日他的声音犹在耳畔响起——  “只怕到了明日,你就舍不得杀我了。”   ……  丁斩修已轻轻闭上眼睛,等她动手。陈九阴极力地咬着牙,不让那声音入耳。心口已在刀尖上,她太知道哪里是一刀毙命。昨日的温柔残酷放肆狂欢都在眼前,望见他的面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明明已经恨极了这个人,这一刀竟真的下不去手。  良久,陈九阴痛苦地嘶呼一声,忽然倒转了刀锋。丁斩修骇然一惊,以为她要自寻短见,只想去夺她手中匕首,胸口却已被她闪电般点了三处大穴。  “我杀不了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丁斩修坐在原地难以动弹,面上变色,叫道:“九阴!”  陈九阴捂紧了耳朵,匕首落地,跌跌撞撞地跑出门去。    陈九阴跑出院子,眼泪又已流了下来,只想快快离开这个地方。刚跑了几步,忽然听见通宝的声音大呼小叫地过来,慌慌张张道:“丁大哥,不好了!”  陈九阴心慌意乱,想躲起来已经来不及了。两人撞面,却都顿了一下。通宝不知道怎么会在丁斩修住处这条路上看见她,瞧陈九阴衣衫不整,连头发也是散的,呆了呆道:“姐姐你……”随即似想起了更重要的事,顾不上别的,急道:“姐姐,咱们江面上出事了,快……”  陈九阴望着通宝,忽然想起昨晚丁斩修那句“通宝是我的人”。她不知丁斩修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的,现在也不想知道,反正结果已经一样。只是昨日,确实是通宝去叫自己的……纵然这件事跟通宝无关,她也不想再看到他,不想再看到与丁斩修有关的任何人。通宝拉住她,似乎想去找丁斩修,忽然被她重重一脚踢开。  其实昨日之事委实与通宝无关,通宝遭此无妄之灾,被踢了个跟头倒在一边,只摔得七荤八素,好一阵眼前金星才消失,视线里陈九阴的身影已经不见。他从来没见过姐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哪里惹她生气了。但眼下委实出了火烧眉毛的大事,顾不上去追陈九阴,揉揉胸口急忙爬起来奔去找丁斩修。  陈九阴踢开通宝,跑出了好远,想起白蟒鞭还在自己屋里,折回去拿了鞭子与义父给她的那只手镯一口气跑到山下。此时才终于停下来,在溪边蹲下,想清理一下自己。冰凉的溪水扑在脸上,将手伸进溪中时,发现自己臂上林姑娘点的守宫砂的确已经消失了,一切都提醒着她昨晚的事情,生怕她不够知道,不够崩溃。  陈九阴呆呆望着水中的自己,伏在膝上哭了一阵,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昨晚的事情,打起精神将自己打理干净,整好衣服,拢好头发,快速起身离开。  陈九阴于无人之路上疾步跑着,也不知道是在躲谁,只想一走了之。一直到了镇上,扶着一家店铺的门口喘息,闻见一股米汤的浓香,原来是家早点铺。她忽然好想喝些热热的东西,提步走了进去。  店家是个中年妇人,见她脚步虚浮,急忙过来扶她坐下,道:“姑娘,你没事吧?”陈九阴虽然简单收拾了一番,仍掩不住一丝狼狈之色,摇了摇头,瞧见那妇人神色慈祥,勉强对她笑了笑,道:“给我拿点喝的。”    且说另一边,通宝火急火燎地跑到丁斩修屋中,见外面还是东倒西歪,杯盘狼藉。奔进内间,只见一把白晃晃的匕首落在地上,丁斩修坐在床边,双眉紧蹙,动不了的样子,似乎正在闭目运劲。衣襟犹自敞开,半边脸上隐有五个指印。  通宝心中忽然一沉,他此时年岁渐长,也已渐通人事。他隐约地感觉到发生了什么,想起陈九阴方才,呆呆望着丁斩修,心中竟忽然有些说不清的不舒服。  丁斩修睁开眼睛,看见通宝,道:“快过来。”  通宝回神,急忙走过去道:“丁大哥你怎么了?”  丁斩修沉声道:“别废话,快给我解穴。”气息已有些异常。原来方才他担心陈九阴,只想去夺她手中匕首,不防却被她点中了穴道。见陈九阴奔出去,心中焦急,闭上眼睛,想运内劲冲开穴道。一运劲却发现她不知从哪学的点穴手法,轻易竟解之不开。其实陈九阴那点穴法乃是古墓派手段,颇为高明,的确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开的,便是内力深厚也要多花些功夫。但他此时万分担心,只能用内力硬冲。如此自然难免令自身受伤,却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暗中运起全身内力,勉力冲开了两处之后已感觉有损,这个内伤是少不了了。正在强自冲第三处,却已经不如方才那么容易,幸好此时通宝赶来。  通宝哆哆嗦嗦地依他指点,试了几次,总算将他穴道解开。丁斩修站起身来道:“见到你陈姐姐没有?”穿衣急急向外走去。  通宝急忙扶住他,道:“大哥,咱们沅江地盘上出事了。”  丁斩修一顿,这才想起还没问通宝为何这么着急跑来,听见这句,神色一凛道:“怎么了?”  通宝道:“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恶婆娘,一连毁了江面上六十三家货栈船行。水上几位寨主请咱们过去帮忙呢!”  “什么?”丁斩修一时也吃惊不小,道:“是什么人,认识么?”  通宝道:“奇就奇在这里啊!咱们没人认识她,她也好像并不认识咱们,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打人。”  丁斩修越听越奇,心中暗忖难道是个疯子么?想了想道:“那女人什么样子,多大年纪?”  通宝道:“我没看见,听说是个穿杏色衣服的道姑,年纪也不大,最多不到二十。”  丁斩修听说是个道姑,更加惊讶,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江湖上哪有这么一号人物。救命如救火,陈九阴虽还没找到,可此时只能先去救人。常言道急火攻心,方才他本已受了内伤,刚走了两步,眼前一黑,竟吐出一口血来。  通宝吓了一大跳,扶住他道:“大哥你没事吧!”  丁斩修直起身道:“别管我,看到你姐姐了没有?”淤血吐出,缓了两口气,却已比之前好了许多。  通宝一怔,嗫喏道:“看见了……”  丁斩修快步走出去道:“我先去江面上,你赶快去找她,把你姐姐给我找回来,一定走得不远!”  通宝见他奔出,转眼没了踪影,呆呆“哦”了一声,也急忙跑下山去寻找陈九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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