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可不许休我!”北堂傲抿唇一笑,眼儿一挑:“我和你说,你不休我,好处多着呢!”
“”柳金蟾觉得这北堂傲就是诚心让她跌入罪恶深渊的人
难怪她娘说她当举人前不能成亲,看来还是很有道理的,这小儿女情长的确耽误功课,她大嫂去逐鹿书院读书,三年没近过男色,让她大哥当了三年的活鳏夫:只知在家侍奉公婆、教育子女,操持一家生计。
但美色当前,她还能坐怀不乱,她还是那个“人不风流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金陵柳金蟾?
一个饿羊扑狼。
接着饿狼吃羊,清晨的帐内攻城战又轰轰烈烈地打了一个早上,只听得那床“吱啊嘎的”明显体力透支。
内战结束已经是中午过了,二人用了早膳,就到了午睡时间,北堂傲是补眠、柳金蟾是正常睡眠时间
小夫妻你侬我侬,可急坏了在屋外不经意散步了无数回的船家男人,早上来,人没起。
再个一个时辰,人还是没起。
辰时到巳时、巳时到午时,好容易见那个小雨墨出来叫早膳,船家男人赶紧过去,谁知小书童拿手指放在嘴上,示意门里:还在睡?
船家男人一听,里面似乎那“吱嘎”声还在,当即明白这里面新婚燕尔正耳鬓厮磨呢!他只得又在甲板上巡了一圈又一圈。
遇见小雨墨端了个盆子出来喊水,船家男人忙又过去问:“你们主子起了?”
小雨墨还是为难地示意船家男人安静,船家男人又仔细听,只听得那门里似有男女调笑的声音,他明白了这是后的温存,估摸着还要点时间,他又去外面串了很多很多圈,他想就算是一夜七次郎也该结束了吧?
他守在门外,终于看见小雨墨端了盆水出来倒水。
“你们主子起来?”
小雨墨很诚实地说:“刚才起了一会儿,但小姐说困,吃了东西,现在又睡了。”
“那要这水干什么?”船家男人不明白了,还要睡,要水干什么?
“公子说要。”小雨墨也莫名了,他们办了事要水,她难道还要和外人说是主子们要擦身子?
“那你公子可在?”船家男人赶紧松了一口气。
“公子刚午睡了!”雨墨把水往江里一泼,又转身要回屋。
船家男人终忍不住了道:“你们小姐平时都这样?”还是知道他要来故意如此?
雨墨想了想道:“差不多!”小姐现在读书,说是腰酸,都爱趴在床上看书,什么时候醒、什么时候睡也只有姑爷知道。
船家男人一听,暗暗松了一口气最后问:“那午睡何时起?”
“睡醒了起!”雨墨答得很标准。
“哦。你主子起了,就说今晚夜泊苏州。”船家男人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气死他了。
“哦!”雨墨点头,她绝对不说!要是姑爷知道又有一个小姐朝思暮想的青童公子,他会发飙的。
“还有”船家男人忽想起昨儿他那捕快兄弟说他们找官媒的话,心里也没弄清啥意思,这是要应他说得这门亲事,还是要给谁说媒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