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被子在床上闷了很久,依旧是大气也不敢出,直挺挺地躺着,既不敢面往外侧也不敢面朝里侧,脑海中刚才那踮脚走路的诡异姿势依旧挥之不去。
我那颗坚定的唯物主义的心,终于开始动摇了。
不知到底在床上僵了多久,等睡意袭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整个人已经疲倦到头昏脑涨。
我分不清是梦亦或者真实,如果是梦,不该是那条一如既往的黑暗过道吗?
四周依旧一片漆黑,我甚至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动,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是静止的。我的面前不知何时多一个白色的身影,她不急不缓地在前方走着,我认出她那怪异的走路姿态,踮起的毫无血色的脚后跟,这不就是之前我在厕所见到的那个女生吗?
她怎么会在这里?
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的思想依旧在纠结着眼前的一切纠结是梦境亦或者现实,不过似乎整个人完全脱离了所有情绪,起码我感觉不到害怕。
而我的身子不受控制般地跟在她的身后,不急不缓地走着。
面前是一座老旧的房子,锈迹斑斑的门牌上“女生宿舍4栋”几个大字清晰可辨,一条粗壮的铁链子将那两扇紧闭的大铁门牢牢拴住,上面挂着一把坚固的铁锁。
白衣女子忽然伸出手指轻轻地抚上了那把冰冷的锁,她的手跟她的腿一样,在阴沉沉的月夜下泛着惨白的光,明明隔了好几步,我却能清晰地看到她手背处那突起的青筋。
锁,应声而落。
随着“吱呀”一声轻响,一股子尘封味儿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