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巢和李谠听讲的这样玄乎,半信半疑。霍存在一旁说道:“此事绝非虚言,当时我也在场,挤在最前面,当时就吓傻了。”黄巢、李谠见霍存解释,都信以为真,感叹世有这等奇事。张子树讲的津津有味,大家听得神乎其神。
黄巢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何况天地之大,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不可能的事情。想那天地间鬼神玄术,都不是人们胡言乱语,肯定各有各道。”黄巢给众人倒了酒端起说:“这次大家都跑了远路,辛苦了,我敬一杯酒,感谢大家鼎力相助。”黄巢将酒喝起,大家跟着一饮而尽。
黄巢又倒酒问李谠:“葛兄弟这几日回来也没见着,相必太劳累了,歇在家里。”
李谠笑了一笑说:“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回来歇了一天去了益州,可能是为侄女提亲的事。”
黄巢听了点了点头说:“这个兄弟在咱们老辈中,算是最年轻的,为人豪爽仗义,这次如果把归霸的婚事搞定,也了却我等一番心愿,让子山大哥九泉之下也能安魂了。”
李谠说:“这件事我们都放在心,一定要把归霸侄子的婚事解决了,不能再耽误了。”
张子树抱拳说道:“我代我大哥谢谢二位兄弟,弟兄们的感情和亲兄弟无二,今生足矣!”
大家喝的开心,都少有醉意,吃过饭各自忙去。第二天黄巢去了盐坊,路碰到了姜主薄。黄巢给姜主薄道了安,问道:“柴县令近日身体可好,多日没见了。”
姜师爷蹙眉说道:“兄弟有所不知,柴县令的肺病又严重了,在家养病几个月了,至今还躺在床。”
黄巢听师爷所言,说道:“这些天出门运了一趟盐,回来又忙着母亲的丧事,没有去衙门走动,不曾想柴县令病情加重,明日我去登门看望。”
姜主薄急忙说:“县令大人也是老病根,时好时坏,也没什么大问题。你忙就是了。”
黄巢和姜主薄说完话去了盐坊。黄巢进到盐坊,看了新进的盐成色不错,对张子树和张归霸交代说:“近来盐路管制很严,咱们这次进的盐也不错,不能和他们拼价格,能卖多少卖多少,这盐价非涨不可。”张子树和张归霸听了表示同意,黄巢在盐坊说了会闲话回家去了。第二天黄巢备了礼物去了县衙,姜主薄迎出门来,接了黄巢的礼物。黄巢来到柴县令的卧榻前,给柴县令道了安。几个月不见柴县令,只见人瘦了不少,颜色也变得青黄,一脸病色。
柴县令微微睁开眼睛说:“贤弟是个大忙人,还有空来看老朽。”
黄巢说道:“大人这几个月不见,病情越发严重了。我近来去了一趟蒲州,运盐刚回来。家母新丧,又忙了这么多天,不曾想大人病成这样。”
柴县令用微弱的声音说道:“这种病一天两天也要不了命,只是苟延残喘,把精力耗尽,只剩一把老骨头了。”
黄巢说道:“我母亲临终前几个月,吃药无效,后别人说了一个方士懂得生死,也会医术,如果信的话,可以请他来给你把一下脉,调养一下如何?”
县令夫人在一旁听到此言,说道:“既然那方士能知生死,又懂医术,何不请来诊治一下,想来也坏不了啥症。”
黄巢说:“既然有这种想法,不妨让他来看一下,明天我打听他的下落,尽早带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