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不是我们做的。”
他没有承认尸体脸上的烧伤是她们干的,一路上十分坚定地坚持说脸上的烧伤与自己没有关系,白盛厮是相信的,她几乎什么都说出来了没必要掩着这一件事不认。
“我们来你家之前,可还有人去过你们家?”白盛厮问出话之后心中已有了答案,他只是想听一下石新宇的说辞,结果石新宇还是很不给白盛厮面子地又撒谎了。
“没有啊,我没有见过什么人。”
她的表现自然又顺畅,表情处理得也是相当地符合真实。
这句话问完之后目的地就已经逼近了,他将她送到宾馆下面的马路边,解开车门锁让她下车,“这几天你就在这里住着,到时候警察还需要联系你,我们也需要你的证词。”
“好的白侦探。”她就这么下车了。
她下了车之后没有直接进入宾馆内,她来到副驾驶座的车窗旁边敲击了一下窗户,随着车窗缓缓移下,她弯下腰,两只狐狸般狡猾却灵动的眼睛看向白盛厮,“白侦探,我也知道你第一天来找我们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母亲死了我也不用再替她掩饰罪行。”
“你什么意思啊,把话说清楚!”
“我的母亲也知道那么大一笔钱送出去之后张之良一定会纠缠我们家,为了争取到足够的时间母亲想到了一个法子,她要找到个事情,能让张之良全心全意扑在那件事上没有空闲来管这七百万。”
比白盛厮想的还要简单许多许多,她竟然就这么说出来了。
“她知道张之良的微博账号便花钱买了黑技术将他的微博账号给黑了,她在那上头发了一些过激的言论之后便又请了近一千多个人进行转发,你也知道我们那个时候并不差钱。”
“我凭什么相信你与这件事无关。”
“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哪儿想得出这些,我只是个学生好吗。”她说完就推着轮椅朝宾馆方向进去了,她的背影坚强也毫无畏惧,没有悲恸与伤心只有令人心生出寒意的诡异。
她到底是不是无辜的……
白盛厮一时间竟然也没有办法分辨出来,要证据,他知道没有证据就算他将录音交给警方也是于事无补,一想到这里他格外的沮丧。
白盛厮坐在车子里看着她进了宾馆后掏出手机,将手机里方才录好的音传给了章贺代和蓝舒儿,随后便开着车绕到宾馆之后的一条小马路上时手机响了,白盛厮不得不找一条小路将车子停下,是蓝舒儿的电话,“喂,怎么了?”
“潘氏的儿子已经回来了,现在人在警察局。”
“录音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