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去年三月二十,城西发现两具面目全非的尸体,据验尸官和提刑官双方认定,为十天前失踪的石氏母女。两人身上伤痕密密麻麻,而致命伤却只有一处。你可知,这是何意?”
“这,我怎知是何意?”“那我再细说些,帮你回忆下。”“李兄若是再出此等胡话,恐怕小弟将要让李兄离开我这寒舍。哼”
李贵笑起来,“别急别急,等我说完,王兄再把我这等粗鄙之人赶出也不迟。”
“哼,我倒要瞧瞧你有如何说辞。”王斯年原本站起身,而后愤愤的坐下,双手握拳,全然愤怒的样子。
相反,李贵却是淡定地喝了一口茶,见状,王斯年也倒了一杯水喝下去。
看着王斯年喝下水后,李贵笑起来:“王年你连这都没有看出?不提王年,不提王年。据验尸官所说,致命伤伤痕最晚出现,凶器大致为屠夫用的杀猪刀,而其余伤口大小不一,也说明凶手在他们身上不断地用新武器。这也意味着王年在杀死两人前不断地用各种武器在她们身上实施着自己的暴行,出于两个目的。”
李贵顿了顿,又抬头饮了一口茶,嘿嘿笑了两声“一个目的是因为雇他的主人,陈青梅夫人,可不希望有着美好面容差点夺去丈夫对她的宠爱的石氏这么轻易地死去,要让她在无尽痛苦中死去,这样才解她心头一口恶气。第二个目的也是因为王年本身便有一种虐杀别人的爱好。在他出手七十二次中,没有一人身上是数完伤痕的。但,我有一事不明,王年。”
王斯年下意识的“嗯”了一声,忽的一惊,手中的茶水不小心打翻在桌上。水顺着桌的纹路向下漫延,一滴滴溅落在地上,而无人听得,只一个强烈的心跳充斥在两人耳中。
“你为何连两岁石氏女儿都一齐绑来统统虐杀!”李贵一拍桌,站立起来,怒目看向王斯年。
王斯年,不,应该是王年知道自己身份败露后伸出舌头舔了舔落在手上的水,感受着皮肤上传来的焦灼感。他笑道:“没有想到李贵你这大老粗居然会骗人,还在茶里下毒,居然现在才起作用,看来时间都算好了。今日是必杀我咯?”而后伸了个懒腰,说道“你问我为什么杀那个小女孩?”
说罢,两人皆不开口,空气陷入死一样的凝固。
李贵双肩规律的放松着,等待着。王年笑容更胜:“当看见石氏怀中那个粉嫩嫩的小姑娘的时候,我怎么忍心让自己错过这远比原来猎物更美好的猎物呢?想象一下,当你贴身带了许久的刀,接触到一个全新的美好的**,那刀锋毫不费力地划开那娇嫩的肌肤,从那美好的生命中绽放出鲜红的花朵,温热接触到我的脸,我的手,我的每一处裸露在外的肌肤,哦,那种直接深入灵魂的……”王年快速而清晰地说着那令人胆寒的话语。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