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茉惊得张着嘴,好好的出去玩一趟,竟不欢而回,到底发生了何事?难道是有人当面取笑少将军貌丑?
想想又觉不应该,少将军都被取笑多少回了,也没见她真放在心上过。
青茉与青苹一样都是朱樱身边最贴心的人,青苹也没打算瞒她,嘱小红守好院子,拉青茉到僻静处,将郑琰晨说的话全都告诉了她。
青茉听得怒目圆瞪,摩拳擦掌,差点跳起来,“那姓白的要敢来,我第一个将他打出去。”
青苹一拉她,“你小点声,想嚷得别人都知道不成。”
青茉这才按住性子,想了想,带点疑惑的问道:“你说,表少爷真的参与了这事?”
青苹红了眼,点点头,“我真是看错了表少爷,没想到他……”
朱樱合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在想,该想个什么法子,能让那姓白的打消念头,不敢来府里。
想了半夜,竟真让她想出个办法……
这一晚有人辗转难眠,有人却是睡得极舒坦,一觉到大天明。
阳光照过窗棂,从绿纱的窗幕里透进去,半明半暗的屋子,飘浮着一股男女情事后糜烂的气息。
多宝阁上,花插里两三支桃花,过了一夜已有些颓败,就象衾罗软帐里的女子,睡眼惺忪的面容,因妆残而少了些精致。
“爷,该起了。”
赤裸的如嫩藕一般的胳脯绕过同样赤身的肥胖男子颈脖,搂着他,轻轻摇了摇。
男子响亮的呼噜声猛的一停,张着嘴,似是浮肿的胖脸上,一双眯缝眼睁开一道裂缝,怔了半晌,化成一股怒火。
张口刚要骂时,一张如花似玉的面容映入眼帘,立时将一腔怒火抛到九霄云外,嘟着肥嘟嘟臭哄哄的嘴凑过去,在女子的红唇和白嫩丰盈处乱啃一气,含糊不清的骂道:“小妖精,昨儿累了爷半夜,还不知足,一大早的就来撩拨,看爷饶不饶你……”
女子咯咯笑着一边闪躲,一边娇喘声声,“爷,爷,今儿真不行,今儿爷不是有正事么?”
白藿本在兴头上,听得她的话,似一盆凉水从头泼下,立时兴致全无。从女子身上翻身而起,朝门外喊道:“来人,伺候爷更衣。”
正要起身离榻,女子涂了鲜红丹蔻的玉指伸过来,拉住了他的手,“爷娶了新夫人,不会忘了奴家吧?”
那似娇似嗔的语气,似忧似怨的眼神,将白藿的心都给融化了。
一时意乱情迷,回身将她搂在怀里,双爪在她白嫩的身上胡乱捏了几把,淫笑道:“美人儿,爷怎舍得忘了你,你可是爷的心肝宝贝,那个丑妇,如何能与你比,爷即使娶了她,也不过当多供个门神罢了,还能越过你们去。乖,好好歇会儿,等晚间再伺候爷,把爷伺候舒坦了,有的是你的好处。”
两人厮混了一会儿,白藿才起身穿衣洗漱,等他用过早饭,白府的马车早备好,停在了大门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