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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肯成为平原君臂膀,李牧就是你护卫,今生永随左右!”
“李牧,别忘了我俩打赌的事,一坛酒,一口闷。”
魏阳哈哈大笑,随之严肃沉道:“不过你也狡猾,太原郡挨着雁门郡,你回去雁门一样是恩公‘护卫’,‘跟随左右’。”
李牧脸色顿红,扭头狠狠刮了他一眼。
魏阳不惧,敢算计恩公?先过我这关!
两人胸对胸,鼻对鼻,一触即发。
“哈哈,今日大喜,今晚我们好好庆贺!”最近的韩将韩婴连忙转移话题。
收河东为魏地,上党再也不忧西秦虎视,他发自内心地感激高兆。
“对对对,今晚我要与高先生不醉不归!”赵将庆舍同样大笑,有河东魏地为抗秦前沿,太原无忧,邯郸更加无忧。
“魏大哥,换作是你,接下来如何打算?”高兆却是转身问魏阳。
众人微愣。
魏阳沉吟了五息,然后走到沙盘前,又是想了五息。
“北边我军空虚,或已被新田斥侯探知,我们应该连夜撒军于左邑,等安邑归降后总攻新田,定能一举夺下新田。如此,河东就仅剩智邑一座坚城了。”
“不错,稳扎稳打,万无一失,上计。”高兆赞道,又问李牧:“你呢?”
李牧也走到沙盘前,想了三息,扭头朝魏阳冷哼了声。
这既是在气愤魏阳刚才揭他狡猾,也是心中有了更好计策。
“我认为现在应该立即放出一些秦人俘虏,让他们回去新田。
新田那边我军虚势,新田秦军确认后必定率领全军出城反攻。
而我们这边,不撒营寨,继续虚势,暗中挑选一万精兵,连夜急驰五十里绕自秦军后方。
只要堵住秦军后路,秦军溃败不久,必将不战而逃,新田也将不攻而降。”
啪啪啪。
信陵君抚掌而笑。
“当得知高先生出城高歌,我就已经放出俘虏,并下令各营暗中挑选精兵。”
“抱歉了诸位,所以今晚我们无法喝酒庆贺了,大家都忙。”高兆朝韩婴等人耸肩摊手,表示相当可惜。
“都忙?”信陵君疑问。
你刚刚大功一件,又喝了不少酒,可以留在营内休息,而且以你的性格和武力,不像是会上战场的勇士。
高兆望了眼乐乘庆舍等人。
他们随即朝信陵君抱拳,以事离开。
他们的确忙,忙于挑选精兵,安排今夜任务,要不是高兆说降河东之事居功甚伟,他们此时都不会出现在帐里。
魏阳等人是高兆的人,留了下来。
“什么?你要去咸阳?!”
咸阳,秦国都城。
众人听到高兆对信陵君的答话,鲁仲连第一个跳出惊叫。
“有什么问题吗?”高兆被他吓了一跳。
“高公子,你说降河东为赵地,此去咸阳不是自投罗网吗?”鲁仲连反问。
其他人恍然,全望向高兆。
唯信陵君淡定。
他缓缓说道:“原来高先生的其中一个交易条件是为这个:白衣骑士驰行千里,闯龙潭,入虎穴,进敌城,降敌将,拒强秦河东,吞虎狼百万!”
说完,他朝高兆抱拳拱手,以示敬佩。
“白衣骑士?你俩这是……”鲁仲连望着高兆和信陵君,眼睛连眨。
信陵君说的那几句,是高兆在邯郸时对李牧说的,前句是“布衣小将”,当时意指高兆和李牧,但现在,现场只有他鲁仲连一人是素白齐纨!
“你小子,难怪进安邑时非要让老夫骑在最前头,原来早在平原府时,你就表面要拉拢李牧,其实是在算计我!”
鲁仲连暴跳怒吼,眼泛泪光:“不行,老夫不做这个白衣骑士,你不能去咸阳,绝对不能去!”
“三日后,安邑归降的庆功大宴上,平原君和信陵君共赐鲁公三千金。”信陵君补充道。
鲁仲连义不帝秦,拒受平原君三千金,名誉中原。
如今说降河东,救万万百姓于水火,又拒受三千金,千古流芳!
“老夫不是贪功盗名之辈,如此千秋义名是高公子你的,你才是那个白衣骑士!”鲁仲连说着,叫着,要脱下素白齐纨。
信陵君轻按劝道:“鲁公义不帝秦,伟俊光明在前,高先生说降河东,麒才威风在后,两人何不结义父子,家门同光?”
鲁仲连愣住了。
片刻,他却是摇头。
“为何?”信陵君疑问。
“高先生只言退燕王万军,救联盟于倾厦,如今又说降河东,兵不刃血服秦军十万,老夫何德何能做这个义父?结拜兄弟都不敢想也!”
扑通。
“义父在上,请受高兆三拜。高兆今生今世,定为义父恭水倾汤,孝侍床笫!”高兆跪在地上,连磕三个响头。
认诗圣李白都崇拜的偶像为义父,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