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刘海中急忙收好纸条,并依托象棋规则,随意落下‘马’棋。
易中海用‘车’吃掉了‘马’,“红帅被将死了,你输了。”
刘海中输了棋,非但不气恼,反而开心的想鼓掌。
“不就赢了一盘棋嘛,瞧把你横的,等着,我很快就能赢过你。”
说完,他起身双手背在后头,迈着四方大爷步走远了。
另一边,何雨柱回到食堂后,原本扒餐桌睡的刘岚,猛的坐直身子。
何雨柱点了点头,暗示事办成了,她长舒了一口气,又扒桌子继续睡。
......
晚上,7点15分,李副厂长大步往仓库方向走。
他面带愁容,眉头紧锁,因一封匿名威胁信,他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
他把得罪过的和知晓那些事的人,列成名单。
可是,逐一筛查后,竟然谁的嫌疑都没有被排除掉。
他也深思过,信上的封口费指的是啥。
钱?
他有钱,有很多很多的钱!
权?
他是副厂长,副主任及以下岗位,他都有法子搞定。
信息?
那难办了,他可不想吃黑枣。
李副厂长穿过7号仓库,透过低矮的松树,隐约看见一胖乎乎的人影在8号仓前晃悠。
他理了理着装,昂首阔步绕过松树带,看清人影是谁后,他傻眼了。
“刘-海-中?”
刘海中露出谄媚的笑容,“李厂长,您来啦,我也是刚到。”
李副厂长难以相信,威胁自己、害自己担惊受怕一整天的,竟是眼前这个蠢货。
他有些孤疑的问道:“纸条?”
“是嘞,不然我也不会在这等您呐。”刘海中搓了搓手,难为情道:“我不想闻机油味了,我想坐办公室,喝喝茶,开开会,聊聊天,我要求不高,整一副主任当当就成。”
李副厂长听了这番话,不再怀疑刘海中不是写信的人了。
要权?那并不难办。
“厂办的老李,年纪大了,眼睛花得不行,近期也正在办退休手续,等老李走了、林副主任晋升了,你写几篇赞美轧钢厂的漂亮稿子,我给你颁几个奖,再在例会上多提几嘴,把你调到厂办来,破格任你当副主任。”
刘海中文化极低,书都读不明白,更别提写出漂亮稿子了。
但写有‘厂办副主任’的立牌正在招手,官瘾贼大的他,怎么可能不伸手去抓?
“好嘞,厂长,我当上厂办副主任后,我为您是瞻,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不用。”李副厂长眼底划过一丝厌恶,“你别把我的事说出去就成。”
刘海中拍了拍胸脯,“厂长,您放心,我嘴巴严着呢。您提拔我当副主任的事,我保证连亲儿子都不告诉。”
装傻充愣是吧???
李副厂长气得直喘粗气,“我指的不是这个。”
“啊?那是---”刘海中猛拍脑门,恍然大悟,“噢,是指那个呀!厂长,您放心,您和秦淮茹耍一腿的事,我绝对......”
“够了!”
李副厂长一声怒吼,截断了他的话,“姓刘的,别装蒜了,我指的是纸条和你手里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