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帝:\"西梁若是起兵云金,兵力全在战场上,国中亏空,后果不堪设想。\"
月容禀道:“东桑不走海域,此处便是他们唯一进入五国的入口。”
“这么说,赤焰上呈千山图,力求兵力,早已内忧外患?”
梁帝目光凌厉,冷笑一声:“何止他们内忧外患,那么多火药,若不是有人刻意包庇,里应外合,如何进得了我西梁得皇城!”
天子之威不容小觑,月容禀与侍从不约而同道:“圣上息怒。”
梁帝饮了口茶,依旧平息不了怒火,他盯着月容禀道,“朕并非没有怀疑过你,但想想若真的是你,何至于你女儿不惜受伤还要阻止?”
再加上今日在清茗坊,月知霜与文越辩驳她如何不算将士的言论,其为西梁安稳之心,可见赤忱,不像作假。
月容禀道:“多谢圣上信任。”
梁帝道:“哼,别嬉皮笑脸的,但是这事儿,你必须给朕查个水落石出,能进得了皇城,金戈营内必有奸细。”
月容禀:”臣赋闲在家一月有余,再说,金戈营臣无权插手呀,若让臣查,过几日上朝,还不都是弹劾臣的文章吗?”
”臣有一议!”
梁帝盯着他那突然亮晶晶的杏仁眼,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让谢家那小子...”
梁帝笑了,嘲笑他道:“呵,还说不是为了他铺路?”
月容禀正儿八经道:“非也非也,那小子虽对臣女儿有意,还不是一条锁链把她抓进了营里关着?这般大公无私,几个人做得到?换做臣,臣也做不到呀。”
梁帝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确实。
今日探子来报,谢家小子对月知霜的欢喜挂在面上不自知,可谁看不出来,只有那月知霜少一根筋,不知道。
喜欢成这样了还亲手把心爱之人关进牢里。
这也忒轴了。
不过这样一丝不苟不讲情面的人,才更好的为他所用。
梁帝道:\"既然关也关了,朕就不治她的不敬之罪了。\"
月容禀心领神会,幸好谢家那小子机灵,\"谢圣上恩典。\"
梁帝摆了摆手,不作言表,拟了一通诏书,宣谢从寒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