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莲扬起那张清纯的小脸,妩媚的笑容在唇角绽放:“他的眼中从来都只有苏樱,父亲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而我的眼中只有太子殿下,为了您,我什么都愿意做?”
司徒炎微眯着眼眸,声音中带着丝丝蛊惑:“明日你便去那别院,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沧澜教你医术,还有司徒晋的行踪孤也要知道,你若是再办不好,可别怪孤无情。”、
“苏樱不是你能动的人,若再被孤发现你背着孤对她下手,孤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感觉。”
苏莲心中的嫉妒疯长,像藤蔓一般缠绕得她无法呼吸,她脸色平静地说道:“是!”
此刻的苏莲用手撑在地上,白色的纱衣因为刚才的挣扎斜搭在手腕处,露出里面淡粉苏的肚兜,肚兜上绣着的白色莲花图案若隐若现,一双丹凤眼妩媚天成,她雪白的贝齿轻咬红唇,眼眸中的委屈饶是见惯了美人的太子此刻也心猿意马起来。
司徒炎挥手屏退了身边的人,一把将苏莲拉入怀中,他呼吸粗重的一口咬在苏莲白皙的脖颈上,苏莲娇媚出声,更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红帐内,人影翻滚,苏莲紧紧搂住男人的腰身,极尽魅惑配合着身上的男人,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他,厚重的喘息声和娇媚的求饶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
洗漱过后,苏莲撑着酸软的身子从浴池中站了起来,换上衣服,门外的丫鬟端来一碗黑黝黝的药,苏莲哀求的眸光看向浴池中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殿下,这药莲儿可以不喝吗?喝多人对身子不好。”
司徒炎慵懒地将手搭在浴池边上,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什么身份?也配留下孤的种。”
苏莲苦笑一声,端起那药碗一饮而尽。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东宫,衣袖内的指甲早已深深嵌入手掌之中,饶是鲜血直流也未曾感觉到半分疼痛。
马车内,丫鬟丁香一眼便看到了她受伤的手:“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
苏莲面无表情地看着丁香:“苏樱生来便是相府的嫡女,高贵无比,她想要的唾手可得,我不一样,我生来便不在父亲身边,娘亲是妾室生的庶女,好不容易回到相府,认了父亲,我也只是个庶女,我若不争,日后我的命运便也是做妾,他说我不配留下他的种,那谁配?苏樱吗?他三番五次出现在苏樱面前,苏樱可曾正眼瞧过他。”
“他说我不配,在苏樱的眼中他又何曾配过?”
丁香见她越说越离谱,忙用手捂着她的唇焦急说道:“小姐,这话不能说,那人毕竟是太子,妄议太子可是死罪。”
苏莲的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她将手埋于臂弯处,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丁香叹息一声,用手抚摸着她的肩膀,无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