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扬起带着倒刺的铁鞭,毫不留情的直接抽打在田一晴的身上,‘啪’‘啪’‘啪’几鞭下去,田一晴的衣衫便充满血印;若非是田一晴衣衫厚实,此时的她早已皮开肉绽。
“啊!”
“啊!”
“啊!”
田一晴吃痛叫嚷,却一个求饶都没有提及。
男子戏谑呀呀呀惊叹道:“呀呀呀!这都不求饶,你好大的骨气啊!可是,本王,最讨厌的就是不识时务的硬骨头;特别是不知好歹的女人。既然,这么能撑,那就再试试烙铁的滋味吧!”
男子拿起火堆中的烧的噼里啪啦的烙铁,就要向着田一晴的脸上烫去。
此时的府尹大人再也看不下去了,推了张春霞一把,示意她去给少师报信,张春霞转身悄悄走出监狱,快马来到少师府报告。
仇诺一时竟乱了心脏的节拍;金温书起身,还以为仇诺在思索着下一步怎么办的时候,便披上衣衫道:“楚华路简直是无法无天,谁给他的胆子,这般严刑拷问的。诺,你去监牢,我现在就进宫面圣。”
仇诺整理好思绪,道:“好!南沙呢?叫上他一起去!”
仇诺驾车来到监牢,心中不断祈祷着田一晴一定要平安无事。
金温书看到宫门,不管,云游阻拦,直接进了皇上的寝宫,抓起正在睡熟的金傲,就道:“阿傲,出事了;快点起来。”
金傲不明所以,被金温书拉着便向着宫外走去;云游不解,也是第一次见到金温书这般紧张,以为是仇诺出事了。
金傲坐上马车,道:“皇姐,到底何事?这么着急!”
金温书把事情一说。
金傲扶额郁闷道:“今天,大哥进宫,说是想要代替江水流,处理田一晴的案件,朕就把案子交给他去调查了;审讯犯人,动刑是常用之法,有什么大不了的?不会真的打死她的!”
金温书不由脸色惨白道:“金傲,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大哥,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他这两年处处与诺为敌,一旦逮到诺的错事,他势必死咬着不放;田一晴在他的审讯之下,想要活下来,根本就不可能!若是,田一晴在死前,无端招出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你知道对你,对诺;意味着什么吗?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金傲脸色一变道:“皇姐,大哥不会真的这么对那个田一晴吧?朕,知道大哥小气,所以,只是想借助大哥,教训一下许一夏的丫头罢了!大哥,不会真的这么对朕吧?”
金温书气恼的抓着金傲的脑袋,恨不恨的把自己要说的话,刻在他的脑子里,道:“金傲啊!诺为了保住你的这个皇位,已经是和大哥斗得是地覆天翻了,他们的关系路人皆知;大哥不敢动你,是诺他倾尽一切的保护着你;诺呕心沥血为了的都是皇家社稷;你不帮他,也千万不要自毁前程!诺若是倒戈,你、我,母后;只有死路一条可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