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到了,仇诺竟然发现自己连进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南沙催促着下,他这才跳下车去,示意南沙走在前面;南沙不解,却还是照做。
善和王爷:大皇子:名:金权;三十二岁。
田一晴已经被打的没有人性了;脸上全部因为刚才的掌嘴之刑,全部青肿起来,若非是至亲,现在根本就无法辨认出她就是田一晴。
善和王爷,用白布擦拭着已经沾满血迹的铁鞭,道:“还不招吗?说,谁让你去刺杀皇上的?”
田一晴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迷蒙之中,只是本能的摇头。
田一弟满身也是伤痕累累,胸口几处都被烙铁烫的皮开肉绽;原来,刚才善和王爷要拿烙铁烫田一晴的时候,田一弟冲了上去,抱着烙铁,就道:“去死吧!你们去死吧!”
善和王爷命人抓住田一弟,当着田一晴的面,一次次的将烙铁,烙在了田一弟的身上;只为逼着田一晴在他写好的供词上画押。
田一弟想要求饶,田一晴脸色大变,道:“一弟,你不是软骨头,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善和王爷一听,心中更是恼怒,打也是打累了;便命属下,一个一个招呼着。
属下接到命令,拿起木夹就对着田一晴的手指夹去,骨头咯咯作响,仿佛再一用力,田一晴的手指就会被全部夹碎一般。
田一弟要求饶,田一晴的身体和意识,已经逐渐虚弱,她只是低头不住的道:“一弟,不能怕!不能怕!”
田一弟听着姐姐气若游丝的声音,崩溃嘶吼,不断的挣扎着,想要将眼前的善和王爷撕碎,彻底毁灭;善和王爷,反倒毫不在意;示意属再次给田一晴一盆冷水;田一晴受刺激再次醒来;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噩梦又开始了。
善和王爷,不断的拿着烙铁在田一弟的要害处,比划着;不断的言语诱导田一晴,只要说出是少师仇诺,指使她刺杀皇上的,他就放过她的弟弟。
田一晴看着弟弟,知道死都不能招;她咬紧牙关示意善和王爷靠近,就告诉他;善和王爷拿起自己门客写好的供词,就将笔递到了田一晴的左手上,道:“画押就好!”
江水流看不下去了,想要出声制止,却被楚华路拦下;这般残忍凶悍,即便是楚华路都不由心中佩服,暗自为善和王爷的心狠手辣叫好。
田一晴一口血水吐在善和王爷的脸上,仰天哈哈大笑道:“人在做,天在看;我田一晴,身为女子也算是顶天立地的男儿;你呢,不过是用尽手段,都征服不了一个小女子的杂碎孬种而已!”
田一弟大声吼道:“好!我姐是顶天立地的男儿;我田一弟势必生死相随。来吧,怕你,我就是孬种,我就是杂碎;来呀你!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