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这是怎么了?几十日呆在帐中不出来。”
几十个将领站在外边。
“听闻是战死了个他心爱的护卫。”
“就这不足挂齿的小事?”
“再多的,我也不知道了。”
“刘贵妃不去劝劝?此正是功伐镇州的关键,大王却如此这般,该如何是好。”
“我等再去寻刘贵妃说明利害,请她将大王请出来吧。”
“说得好。”
……
“师傅,回来了?”
“唉,老夫我真是太宠惯你了,你这样没有权贵意识,离了老夫的庇护,看看还有没有人能和你这样的小人物心平气和地说话。”
徐宇听了这般教诲,也觉得有道理,毕恭毕敬站到旁边回应,“是,徒儿明白了。”
“呵,知道这个道理还不做出来,你这混丫头。”
郭崇韬坐在火堆旁边,搓着手,时不时伸出去烤热一些。
徐宇还是没忍住,随意地坐了过去。
“廷悔哥不来了?”
“大王赐他单独成军,日后就分开了,不在老夫帐下做事了,”然后又话锋一转,摸着徐宇的头,“你这丫头,给点面子就立马现回原形了。”
徐宇嘻嘻一笑。
不知道什么原因,徐宇精神放松的时候总是会做出一些不符合她前世性格的事,反而有些确实像个少女,或许是物质决定意识吧。
“老夫出战前布置给你的,你怎么回答?”
“我想过了,徒儿没有做错的地方。”
郭崇韬抬头,“没做错?”
“有的事情,不能单论对错就了事了,其背后可能会有诸多原因共同造成。”
“你这个臭小子,怎么又显摆起来了?”
不能单论对错就了事啊,郭崇韬摸着胡子,这小家伙,怎么老是说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对错那是交给后人评价的。”
郭崇韬笑笑,摸着徐宇后背,这孩子,嘴上说着倒是轻巧,“老夫不与你辩经了。姑且当你赢了好吧。”
徐宇嘿嘿一笑,抽了抽鼻子,前世被冷到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玩冷水,吹凉风的事没少干过,徐宇自然不在乎。
而她的回答,只是心虚,打马虎眼罢了,谁知道郭崇韬听了就不追究了。
“老夫和你说一奇事。”郭崇韬站起去拿来厚披风,盖到徐宇身上。
“什么事?”
“昨日那大王护卫主动翻滚下马,落到契丹兵马当中,何解?”
徐宇张着嘴巴,“啊!这?
“也许是去寻短见了?”
“不合理。”
“那就是叛逃了?”
郭崇韬摸着胡子,“虽及其荒谬,但其它可能皆不合理,只有这一种,可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