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俩人忽然被捂住口鼻,其他人早已做好了准备,压制住了这俩人的四肢与躯干。
这两个抬水人惊骇的盯着眼前这群黑衣人,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多大的声音又都寂灭在自己被封住的口鼻里了。
不光无法发声,四肢和身体都在剧烈的颤抖与反抗,可以说现在唯一能动的就只有一双眼珠子了。
这俩人环顾四周,也就只有那个带头的没有动手了。
带头的只是冷漠的看着床上这俩人,就像是看死人一样。
这俩人的呜咽声随着无用的挣扎慢慢减弱,惶恐的看向那名带头的。
带头的见时机已到,声音低沉的问道:“说吧,把钱交出来,我们饶你俩不死。”
紧接着示意松下嘴巴的部分,但是那些人还是留下了一个心眼,随时准备让他们闭嘴。
其中一人见他们松开了自己的嘴,直接破口大骂:“朱国行,我淦你姥姥,别以为我听不出来是你!”
话音刚落他边上那名黑衣人直接小刀一划,脖子上划开了一道血口,喷涌而出,剩下的声音化作血泡子咕噜噜从脖子处冒出。
顿时在场的剩下人都紧张起来,压制这名尸体的黑衣人都犯恶心的把他扔到了一边去。
剩下的那么抬水人恐惧的看向倒下的同伴,双腿不争气的发软,内侧还传来一阵阵暖流,竟然被吓尿了。
就这么僵持了十来秒,带头的脑子反应快:“你不用担心,他大喊大叫最是容易引起外面的注意,你只要告诉我们你把钱放在哪里,我保定你不会有生命危险。”
“说了,能换我这条命吗?”
那个人颤颤巍巍的说道,被这个阵仗快要吓傻了。
后面那人拿住刀抵住他的背:“你不说,我们这么多人把屋子翻个底朝天,到时候就送你见你老乡去。”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各位爷。”
带头一个眼神示意,松开了对这么抬水人的压制,让这位能自由活动起来。
“就在床底下靠墙的那块底下砖下面。”
那么抬水人指着装下的床脚说道,带头此时笑呵呵的对他说道:“兄弟,早这样不就行了吗?我们只求财,也不想伤人性命。”
带头的看了看床脚,又看了看后面一帮人,继续回头:“不过就先辛苦兄弟了,这床少说也得四五个个人才抬得动,我们先把你绑起来免得你闹事。”
不一会,这名抬水人就被五花大绑在另一边的座椅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把自己家翻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