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德此刻正悠哉的喝着咖啡,打发走古德温之后无所事事的他躺在硬木座椅上说不出的惬意。
他此时已经脱下了棉服,随着热能的装置全面开启整座学院都陷入了炎热的天气当中,当他看着那层透明的光罩只见在外侧电闪雷鸣,雨滴成片的洒落可遇到冷风和气流他们在空中化作一把把冰刃笔直砸落,就在他们接触到光罩的瞬间灼热的气浪就将他们蒸腾,眨眼的功夫那些冷风化作的最具杀伤力的武器就纷纷被光罩给化解成水分子最后消散在外侧,这壮阔的规模弗兰德在这里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
那些冰刃或尖锐或宽厚,或成片或细微,它们被冷风裹挟不断的砸落在光幕外侧,水雾蒸腾,这样的场景也是奇观。
法兰刚要回答可他的意识却陷入了一阵恍惚,在他上方一道身影站在夜幕下,残阳如血他看着法兰,眼神中没有任何色彩。
天空的紫色雷霆从上方划过,闪电穿过法兰的大脑,凄风楚雨的夜晚,冷冽的英雄纪念碑下,在他头顶黑影站在他面前,他的嘴角挂着笑容口中还振振有词,可太迷糊了,他听不清那人在讲什么,接着他们相拥在了一起。
“哦,我的天哪!”法兰陷入了深深的恐惧。
他从椅子上暴跳起来,身体早已被汗水浸透,在感受到这么恐怖的气氛后他的思绪重新回到了现实,面前玛德还在看着他,瑟卜也还在外面等着他,以及很多庸庸碌碌的武装人员还在外面忙活着。
“你太紧张了,只要如实交代不会有任何事的,第二个问题。”玛德机械般的声音响起。
“我能先休息一会吗?”法兰有些愤愤不平。
“可以,尽快,本就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
推开铁门之后法兰按照玛德的提示去找卫生间,“这一系列的事情真的不是刻意安排的吗?”他有些颓废,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怪事就接连不断的发生,他有些怀念远在边境的家乡了,在哪里没有纷争,没有困扰,同样也没有情感的牵扯和这里的繁华。
法兰想过停留在这里的理由,动人心弦的理由没有,只是单纯的想在这里,只是觉得这里不错,人活一世总要为了些什么,他觉得这样的理由足矣,起码自身能获得满足。
小时候他看到街头表演杂技的人经常手舞足蹈的在叫嚷,他们身边也时常能吸引到一大波人群,他们簇拥在哪里欢呼,有人因艺人的技艺高超发出由衷的称赞,有人因艺人迥异的风格开心的在那喝彩,还有人在哪怒骂说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一点实力没有就会玩那些嘘的,这样的人当然会受到人们的鄙夷,他们认为那种货色没有实力,兜里一分钱没有只能把不用钱的情绪换着花的用来恶心人
那时他们的叫嚷和议论就会碰撞在一起,最后每次的结果都不了了之,回顾往昔已经过了太久,他时常在怀疑如此付出却始终碌碌无为,这样的人生是他想要的吗?
没有人会甘心如此,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就在不远处有一对男女迎着他的方向走来,男人一头银发面容冷酷,女人则有些散漫但也容光焕发,“你小子还没走呢?”银发男子冷幽幽的说着。
“啊,身份已经确认无误,还有些信息需要核对,应该很快就能出去了。”法兰说着有些心虚,他也不确定在解答出问题之后会不会还有什么。
“你运气还不错,要知道我们这里对待俘虏的方式通常不是这样的。”女孩说道。
“那是抓到之后先电疗一阵吗?”
她手拄着下巴先是一愣接着缓缓点头:“差不多是这个道理,总之不会像你那样过的那么自在就对了。”
他俩没打算和法兰继续闲聊,越过法兰之后他们站在审讯他的门口等待着,即便他们到了那里也不能摆谱只得乖乖站好。
见到此景法兰也没多做停留,他深吸了一口气,玛德散发出来的气场让他感到一阵压力,“呼,没做什么可我怎么还开始紧张了呢。”
法兰闭上双眼努力的不让那些经历占据他的脑海,走到卫生间门口,铁门倒映出他的影子,他脸色很差,整个人被蒙上了灰尘,那些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不过好在他们没有真的动手。
几分钟后法兰走了出来,他的心情有些压抑,回到门口的时候发现那两个人还在那里站着。
见状他也没有再理会直接推门而入,银发男子和女孩则是面面相觑,但也不好在表示什么。
“从你坐在这里的时候就在紧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缓和一些?”玛德弄了弄桌上的文件。
“这都被你发现了?”法兰神色一僵原本自然垂落的手也停在半空。
玛德笑了笑,他把那张纸递给法兰,“其实按理来说这个环节不应该存在的,只不过我们这里出了一些小问题,因此需要你来帮忙。”
接着他拍了拍手也不给法兰反应的时间,在外面等待了一段时间的两人走了进来,玛德欢快的介绍道:“别哭丧着脸了,认识一下吧,他指了指银发男子,这是卢卡他曾在热带地区多次参加搏击训练,无一例外每次都是冠军。”
“听起来相当不错。”法兰称赞一句。
接着他又伸手指了指那俏皮的女孩介绍道:“她是瑟提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这可是一位顶级的杀手这几年死在她手上的目标没有几十也有几百。”
闻言法兰的面部闪过一丝警惕随后开口“既然这么厉害那为什么还要来这里?”他没有太过惊讶,反倒有些不解的说着。
“能让一个人在这里的原因有很多,猜猜看啊!”玛德开口。
听着玛德的介绍瑟提很开心的晃了晃,开口道:“小子,我们都了解的差不多了该介绍介绍你自己了。”
闻言法兰瞬间一顿,恐惧的感觉涌上心头但事已至此他还是踉踉跄跄的开口道:“我叫法兰一直以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对了每次我困难的时候就会去街边的商贩哪里捡别人吃剩下的,摊主经常夸我脸皮厚,还说我怎么不干脆在这里乞讨。”
“哦,还有一些别的你们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