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玉锦眼中秋波流传,打量着又脸红了的利星汉,“等他长大些,岂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玉锦心里想。
但余光扫了一眼李妈妈,玉锦立马又想起来,这可不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儿。
“可是望春楼和李妈妈怎么办。”
“唔”,渡济也被点醒,这还确实是个麻烦事儿,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望春楼始终被惦记着,也是个麻烦事儿。
渡济有些烦躁地问起李妈妈:“你们望春楼这么大的生意,难道就没有什么靠山?”
回答她的李妈妈语气颇为无奈。
“望春楼这两年最大的靠山,就是冯少爷。”
“倒也是。”渡济啧啧嘴巴。
“不过想来冯特使目的是玉锦,应该也不会怎么难为望春楼与老身。”
李妈妈倒是对渡济的提议也很心动,本着能活一个是一个的想法,也带着些侥幸的说道:“老身便先替玉锦谢过老爷少爷了。”
“若是知道王猛的做事风格,或者这些不成才仕家子们睚眦必报的性格,便说不出来这种话来咯。”渡济心中有些替李妈妈悲哀的想着。
“容我思索一下,反正这几日也不会离开望春楼。”
渡济摆了摆手,心中思索怎么给她们找个靠山。渡济都没发觉,自己潜移默化的被利星汉影响了一点,不然以自己以前的性格,哪里会管这两个女子的死活。
“时候也不早了,二位早些歇息吧。”渡济挥了挥手,结束了这次谈话。
但李妈妈与玉锦姑娘,却是仍然坐在原地,仿佛没听到般。
渡济有些疑惑的看着李妈妈,“还有何事?”
李妈妈难得的脸红了一下,先是看了看利星汉与玉锦,随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望着渡济,挽了挽鬓角头发的李妈妈问道:“不知老爷是否需要老身侍寝?看不上老身也没关系,这楼里还有几位妈妈。”
“噗,不用不用”,正往嘴里倒了杯酒的渡济一口将酒喷出,连忙摆手拒绝。
其实渡济一开始是有这个想法的,但这李妈妈当着弟子说出来,渡济有想法此刻也只能拒绝,毕竟在弟子面前,渡济还是习惯的拿捏起高人气质。
“若是喜欢年轻的,咱们望春楼姑娘也挺多,老爷要不要过过眼。”李妈妈倒是挺敬业,善解人意的问道。
见利星汉有些好奇的看着自己,渡济咳嗽一声,严肃的回答:“不用了,老爷我不是那样的人,李妈妈你稍晚些时候送张草席过来,老爷与那位家仆就在这屋睡下了。”
“哦哦,那老身便先退下了。”
李妈妈行礼之后,一边朝着门外走,一边心里嘀咕。“不应该呀,先前喝酒的时候,那老爷的手不是还挺主动的吗。莫非这些高人都喜欢逢场做戏。”走到走廊的李妈妈摇了摇头,“可是这老爷为什么要做戏给家仆看呢,况且若是怕家仆回家之后嘴碎,那便不应该主动开口让自己陪他喝两杯。”
李妈妈怎么也想不明白,索性便不想了。
“你又是要干嘛?”利星汉看那玉锦没有跟着李妈妈离开,反而一直朝着自己眨巴眨巴眼,有些不解。
“奴婢伺候少爷回房睡觉。”
“哈哈哈”渡济见玉锦打蛇随棍上,这么快就代入角色,觉得有趣。面对弟子求救的目光,渡济也起了丝逗弄下弟子的心思,“嗯,星汉你回屋睡吧,那间雅居空着也是浪费。”
“要不让王道长去睡?”利星汉还在做着最后抵抗。
“我和王猛还要商讨一下后续事宜,好了,还记不记得师父来时和你说过的话。”
“这算哪门子修行。”利星汉认命地走在走廊上,上楼去到自己方才洗澡的那间雅居,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的玉锦,表情有些奇怪。
等到利星汉二人步入雅居中,利星汉看着只有一张的床,有些害羞的问道:“要不给我也拿张草席吧?”
许久未得到身后女子的回音,问话的利星汉回过身,看见默默流泪的玉锦,顿时乱了阵脚。
“少爷嫌弃奴婢,直说便是,何故要拐弯抹角?”玉锦小声啜泣道。
“这到底是哪儿跟哪儿啊?”
哀嚎的利星汉发现自己自从进了这什么望春楼,真是好多话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