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安一边说着不用客气,自己去屋外待着,一边就动身欲往屋外走。
“既是鸠占鹤巢,小女子怎能让恩公在门外吹冷风,公子不必多想,在屋中坐着便是。”
其实此时的初夏夜,微风吹在身上,只会让人觉得无比凉爽惬意。但女子的话语仍是让杨安顿住脚步,也不管她背对自己能不能看到,更夫怔怔的点了点头,鬼使神差的回到凳几处坐下。
“我叫杨安,不知姑娘芳名。”杨安这才想起,自己这么久了,竟是忘了问问女子姓名。
然而杨安马上便不在意女子的姓名了,甚至差点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只因为背对着杨安的女子,竟是一点也不在意身后的男子,轻解罗衫,露出了滑嫩的香肩。
虽然平日里总是去望春楼听墙角,但杨安从未见过如此香艳的场景,更夫更觉得燥热了。
女子只穿着裹身亵衣,转过身子,正对着杨安。
“小女子姓冯,公子可以叫我冯绣绣。”
杨安看着女子衣下芊芊细腰和胸口处的隆起,有些失神。一阵炫目,感觉下腹的某物,十分激动。
女子解开头带后,乌黑的秀发垂落双肩,将弹指可破的肌肤衬得更加雪白。
看到杨安呆立当场,自称冯绣绣的女子掩嘴轻笑。屋中不知何处吹起一阵恰到好处的微风,将油灯熄灭了。
“此时时辰尚早,若是公子不介意,这床笫绣绣与公子一人一半。”女子也不管杨安怎么答复,小腿一翻,躺上了床铺。
杨安只觉得口干舌燥,血液直冲脑门,毛躁的脱掉衣物,扑到床上。
一把搂住冯绣绣玲珑有致的躯体,杨安感觉其通体冰凉。女子也主动将双手攀上杨安的后背,娇滴滴的话语飘荡在更夫简陋的小屋中。
“官人,我冷。”言语间,女子冰冷纤细的手指在杨安腰间撩拨。
已经上头的杨安撑起身子,一只手抓住女子裹身的衣物,迫不及待地想要撕开。
滴答的液体落在杨安撑起身子的手背上,杨安有些疑惑,“好端端的怎么会有水。”
腰上一阵剧痛,让杨安发出一声痛呼,伸手一摸。更夫才发现,此时女子的手竟是直勾勾的插入自己腰腹之中,刚才滴落手背的液体,居然是自己的鲜血。
“啊!”女子转动着手腕,杨安发出一声惨叫,再也没了燥热之感,恐惧与疼痛让更夫通体冰凉。
爆发出求生意志的杨安,挣扎着滚下床,借助滚下床之势,爬着推开房门。
“官人怎么着急出门。”此刻再听这娇滴滴的话语,只让杨安觉得惊惧万分,仿若催命符咒,再没有了旖旎风光。
意识开始模糊的杨安,艰难的翻过趴在地上的身子,借助月光,更夫看到了那名女子此时的景象。
头发如杂草般干涩,散在肩侧,眼眶与面颊深陷进去,皮肤惨白。女子的手中抓着一大坨鲜血淋漓之物,抬起手舔了舔。
“妾身二人,谢过公子的心肝。”
杨安双目圆睁,一脸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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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后半,街角的衣铺中,强撑着困意的陈铺头陈七,拍了拍脸颊,与他一同的几个捕快,歪歪扭扭地睡在大厅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