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出门,只见,邢文昌捂着脑袋从外边进来了。
掀开一看,额头上有一硕大的包。
邢文昌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让觅吱吱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是,怎么磕着了?”
“没事”,邢文昌揉揉脑袋,依旧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却不忘了从袖中取出一块儿玉佩递给觅吱吱,“小七的玉佩拿回来了。”
倒是她想多了。
她忙接过玉佩,仔细的捧着,这可是帮小七找回父母的关键,可得小心。
再仔细看玉,虽然比不上她的那块儿细致,却也是一块儿好玉,正中央还刻了一个小小的“七”字。
小七、小七,难道小七的名字就是从这玉上来的?
小七从来没有说过关于他父母的任何事,或许,连他也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可是……
“既然玉佩都回来了,你怎么还这么沮丧?”邢文昌那一张苦瓜脸,摆明了有事情。
他揉着脑袋,说道,“没事,就是觉得一块儿好玉换这块儿,太不值了。”
身后的永琏嗤之以鼻,邢文昌怎会真的把以玉换玉,定是其他的事情。
别说,邢文昌还真就是有别的事。
因为小七的玉佩与他而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师父手里也有一块儿一模一样的,连中间刻的字都分毫不差。
他师父,沈从岳,为宫中御医之长,医术高超,但不知为何,前段时间暴病而亡。
他曾听他师父提起过,他还有个失散多年的儿子,每每提及此事,悲痛欲绝。
邢文昌想帮他找过,据师父所说,能认回者,仅凭一块儿玉佩,并将那玉佩拿给他看,正是此玉,他绝不可能认错!
而小七,也正在找他的爹娘。
这么一说,那小七极有可能是他师父的儿子?
只是这玉佩到底是不是小七的还得当面对质。
觅吱吱哪里知道他这千般想法,拿着那块儿玉佩想着放哪里合适。
没过多久,刑三儿回来了,怀抱一堆吃食。
“哎,掌柜的回来了!”刑三儿一进门,先看到邢文昌。
觅吱吱可是等不及了,放好了玉佩,对刑三儿连连道谢。
刑三儿买的真不少,盒糕,小笼包,奶酪,糖炒栗子,烤地瓜,冰糖葫芦,爆米花等等。
觅吱吱拿着这一包包的吃食赶紧分了,就连邢文昌看到吃的,也不在纠结,先吃再说。
刑三儿倒是不饿了,一路上边走边吃吃了不少了。
“哎,等等,给小七留点。”觅吱吱这一分,发现没小七的份儿了,小七还没回来,他回来铁定也饿,得给他留点。
“对对对,给小七多留点。”邢文昌也发话了,还把自己手里大块儿的烤地瓜拿出来,给小七留着。
“不用,不用,你们吃着,我吃了一路,也饱了,再去买点小孩子爱吃的。”邢三儿笑得一脸真诚。
觅吱吱和邢文昌觉得这样也行,就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