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龙!”如果看到这两个字时你脑中会出现一个口齿不清的童音,那么你想必是一个很称职的《小猪佩琪》粉丝了。这部动画告诉了我们一个重要的道理,那就是,不论大人小孩还是小猪,都会喜欢恐龙!
“恐龙?不就是一些丑陋又可怕的巨大蜥蜴吗?”,讨厌它的人可能会这么说。而在恐龙爱好者眼里,恐龙品种繁多,各具特色:优雅的长脖子腕龙,长相有趣的三角龙和肿头龙,自由翱翔的翼龙,巨大凶猛的鱼龙,凶狠的“小短手”霸王龙,时速64公里的细颚龙……每一个都是让爱好者津津乐道的小宝贝或大宝贝。
老实说,不管是近年影视作品中以细腻的3D技术制作的逼真恐龙形象,还是游乐场、公园里的恐龙模型,确实都做得比较狰狞凶猛。我的童年影集里,也有骑在仿真恐龙模型上拍照的“英姿”,那画面看起来其实比较像一头猛兽驮着它新鲜的储备粮……
但我从来不怕恐龙,则要归功于恐龙启蒙作《小飞龙》(又译作《海王子》),这部1972年制作的老动画中出场的恐龙和怪物画得都比较粗糙,也因此没有给童年的我制造太大的心理阴影,只留下了一个“好大!脖子好长!”的印象。
很多年后我才知道,当时看到的长脖子恐龙叫蛇颈龙,同时惊觉,这些年来,“脖子够不够长”已经成为了我心中“恐龙够不够萌”的重要评价标准,另一方面,我还从科普书中读到一种假想:有些科学家认为,脖子特别长的这类恐龙下半身可能还有一个脑,这个设定太酷炫了不是吗!
后来,我又看了一部美国老动画《摩登原始人》。在这个故事中,主角弗莱德一家过着典型现代美国人式的生活:住在小镇上,男主是个技术工人,而妻子是一名家庭主妇。但这家“典型现代美国人”的宠物是恐龙,男主在采石场用的起重机是恐龙,家里的除草机也是恐龙,水管和吸尘器都是猛犸象……
很难想象这竟然是一部诞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老动画,其中的许多设定,放到今天看也毫不过时,充满了奇妙的想象力。当然,恐龙也画得非常可爱,一点都不吓人。童年的我,看着这样一部充满有趣设定的动画长大,随后渐渐了解了关于恐龙的更多知识,从此就时常幻想那样一个场景:空旷的荒野,暮色四合,巨大而优雅的动物朝着我低下了它长长的脖子。然后我就坐在它头上,远眺一望无际的茫茫大地、深远星河。
这个想象,能让我感觉自己忘记了现实中的所有烦恼,更让我感到自己与从地球诞生到遥远星海的整个世界、所有时空紧密相连。因为在有关恐龙的幻想中,我们所看到的,其实是超越了人类历史两端的过去与未来。
一方面,“巨大的爬行动物”就像滔天的洪水一样,明明是出现在人类史前时代的事物,却以神话梦魇的形式成为了流传至今的传说——神话故事中东方的龙神与西方的恶龙,乃至神秘的利维坦、耶梦加得,不都有着恐龙的影子?甚至连毛茸茸的狮鹫,其实也是古希腊人根据当地发现的葬火龙和原角龙化石所创作的想象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