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的金吾卫郎将开口到“林相,各位大人,这便是相关的人证。”
“虞司直,复述一下调查的情况。”大理寺卿朱若开口说到。
“各位大人,昨晚大理寺接到消息,赶到浔阳楼,发现高郎将已带人封锁了现场,根据案发现场人员的供述,当时浔阳楼内闫三公子正在举行诗赋大会,打开头彩奖励后便看到了王绩大人的首级。”
“高郎将,你说说你那边的情况。”金吾卫将军左补之示意到。
“各位大人,昨夜金吾卫照例巡街,发现一白衣男子行踪诡异进入浔阳楼,所过之处还有血迹,同时接宣阳坊的金吾卫报告,在宣阳坊内大街一架马车里发现一具无头男尸,车夫上报称男尸是礼部侍郎王绩大人,随后我便带领金吾卫进入浔阳楼,看见了王绩大人的首级掉在地上,封锁了浔阳楼,但白衣男子却不见了。”
“虞司直,后续调查的情况如何。”刑部尚书裴敏之追问到。
“现场确实如高郎将所说,我们在盘查后发现当晚浔阳楼内出现一可疑白衣男子,没有手牌,混入其中,根据马车夫和高郎将的描述,基本可以断定浔阳楼内的可疑男子就是杀害王绩大人的凶手,根据店小二的证词,白衣男子进入浔阳楼后,与薛慎独有过交谈,只是好像不是很愉快,随后便不见了。”
“我这是到了什么霉,遇到个行凶杀人的变态来蹭饭,我这岂不是百口莫辩了,”想到这里,薛慎独心中一阵寒凉,“难道今天真就死在这里了吗?”
“我带金吾卫在楼内仔细搜察过,在二楼发现了带血的夜行衣和一把弯刀,弯刀的痕迹与尸体上的刀口的痕迹一致,火速报告了千牛卫李密大人,因为弯刀与去年十月皇……”
“高郎将慎言”,千牛卫中郎将李密喝止了高郎将的发言。
“是我失言了”,高郎将回答到。
“那我看,此案已经很明了,薛慎独伙同谋逆,杀害礼部侍郎,证据确凿,押下去严加看守,秋后问斩。”坐在林相右手边的男子说到。
“且慢,各位大人,小人还有话要说,小人真的没有伙同别人杀害王绩大人啊,而且说小人伙同谋逆,小人也没有啊,那歹人是谋逆吗?伙同谋逆是诛九族的大罪,就算是我伙同歹人,也就杀我一个人,大人为什么要说我是伙同谋逆,这是要我九族都死啊,大人”。
此话一出林相右手边的男子便知道自己着急了,薛慎独在听到刚刚高郎将说的话,心里大概就有数了,为什么这事会牵扯到千牛卫,即使是礼部侍郎王绩,也不至于牵扯到皇上的千牛卫禁军,结合刚刚的话,那白衣男子肯定还有更多的秘密,大概率还牵扯到了当今圣上。
不然怎么会林相都来亲自审问我这种小角色,现在大概率是有人想让我当替死鬼,替的就是之前旧案和这次新案的罪名,即使我这种小角色替不了,我死了,或者我全家死了,就会成为这个事情暂时的结束。
“那我就把这水搅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