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记录都在这里,遗物在盒子里。”一个书丞将记录册递到虞世南面前。
虞世南仔细翻看记录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李国瑞行踪很正常,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子监太学内,每旬休沐时便去往元州进奏院与同乡聚会。
转身向在桌子上的盒子里翻找,除了衣服和书以及一些钱,便什么都没有了。
“白大人,出入记录没有什么异常,物品也是,天色已晚,我就先回去了,请国子监太学诸位大人最近几天留在京城,等待召唤。”
“你是什么人?”薛慎独在住处看见一身着夜行衣的男子在屋里,手里还拿着一把匕首,出声喝止。
黑衣人发现薛慎独出现在门外,便大步往外跑,薛慎独看准时机,将手中木盆扔了出去,木盆扔出瞬间,盆中的水便泼在了黑衣人身上,木盆也结结实实砸掉了黑衣人手中的匕首。
只见黑衣人一个健步冲上前来,想要按住薛慎独,薛慎独见此情形,立马钻到书桌下面,黑衣人立马跟着钻下书桌,薛慎独看准时机,一脚踹在了黑衣人脸上。
“艹”,黑衣人吃痛发出声响,眼睛瞬间看不见。薛慎独立马起身往门外跑去。
黑衣人捡起匕首往门外追去,只见寒光凛凛的刀刃向门内砍来。
“叮”,刀刃碰到匕首,瞬间产生了清脆的碰撞声。只见门外虞世南手持雁翎刀往屋内冲去,黑衣人见虞世南来了,也不恋战,向屋内跑去破窗而逃。
“你给我下来。”只见薛慎独站在窗边,手持木棍往窗户内一打,黑衣人直接脚绊在窗沿上,整个人倒在了窗边。
虞世南直接踩着窗户而出,一脚踢开匕首。一手把刀架在黑衣人身上。
“怎么又是你小子,他是来杀你的?”
“我不知道啊,我刚打个水想洗把脸,就看见这人鬼鬼祟祟在房里,我就吼了一声,他拿起匕首就来捅我。”
“你小子有案子的地方就有你是吧?”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受害者好吧。”
薛慎独和虞世南交谈间,一众太学学子一同围了过来,看见地上的蒙面黑衣人,周围的学子都往后退去。
过了一会儿,白启明和务本坊的金吾卫抵达现场。白启明怒斥在场围观众人,让他们都滚回屋里去。
“劳烦各位随我把此人押解至大理寺,我即刻向翊[yì]中郎将府通报情况。”虞世南向金吾卫带头的小队长说道。
白启明迎上前去在虞世南耳边低语,虞世南只是微微点头,便直接往薛慎独他们的住处走去,进去整个屋子一片狼藉,被翻得乱七八糟。
“这毛贼偷东西偷到国子监来了,我们都是学生有什么可偷的那?”
赵成尚、齐速实进来看到被翻乱的柜子骂道。
虞世南勘察完现场后,对薛慎独说:“仔细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有什么情况第一时间来大理寺找我,或者我来找你。”说完便走了。
薛慎独此时没顾得上收拾东西,他发现边上的成案岁非常紧张,心中便暗暗有了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