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诡异的怪兽围成一圈张牙舞爪,两名飞升者背对背严阵以待。
“啪。”一声响指声毫无征兆的响起。
金克丝视野里的场景瞬间凝固,一切动作都突然停止。
少女茫然的左右四顾,她惊奇的发现定格的画面像镜子一样开始蔓延裂痕,逐渐瓦解,“这是什么情况......”
裂痕直至蔓延整个画面,在最后发出了一声砰的碎裂声响彻底裂开。
......
“啊!”
意识瞬间回神的金克丝猛地从座椅上惊慌起身,用手拍打在茶几。
周围熟悉的环境令女孩儿心头一颤——昏暗的室内她身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主人还未喝完的的红酒瓶,对面墙壁上贴着一张由绘画而成详细的祖安地图,地图旁边画着她曾经恶作剧的粉色涂鸦。
女孩儿咽了咽喉咙,向最角落的阴影看去。这时外边的几缕阳光透过碧绿圆形的玻璃打进屋内,漆黑的阴影由暗转明显露出一张办公桌和后面背对她的老板椅。
老板椅发出咯吱的响动缓缓转动,露出了坐在上面的主人面孔——男人左脸处有一抹恐怖的刀疤,刀疤再往上的那颗眼睛诡异的闪烁红光。
“希尔科......我为什么会在你这里,白月辰和亚托克斯呢,他们怎么样了!”
“答案在你心里不是吗?”希尔科一脸沧桑,意味深长的盯着金克丝看了一眼,随后伸手拿起办公桌上的微光针筒挥了挥。
头有些沉重的金克丝抿抿嘴,起身走到办公桌对面伸手抢过希尔科手中的针筒,将其轻车熟路的注射进了男人的左眼,直至左眼红光完全消散。
“我没时间听你的大道理,听着我刚刚在恕瑞玛和艾卡西亚的战场上,天空突然裂开了一个口子,爬出来一堆怪物,他们现在情况很危险!”金克丝双手按在办公桌,心急的盯着坦然自若的希尔科。
希尔科沉默片刻,将手掌在少女面前打开,上面生出了一只张牙舞爪的紫色生物,“它们很危险。”
金克丝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目光紧盯着男人手上的生物。
这和她最后看到的一模一样,只是希尔科为什么会凭空把它们变出来......
像是知道女孩儿心中的疑问,希尔科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还没察觉出吗,现在包括之前,你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梦境,这也可以充分解释为什么里面的人听不到你讲话看不见你身形。”
“荒谬,一个梦我做了一百年?”金克丝双手抱头不可置信,她觉得希尔科疯了,疯的比她要彻底。
“逃避解决不了困难金克丝,我即是你心中所想,你早就发觉这是一场梦了,只不过一直在不断催眠麻痹自己。”希尔科缓缓吐出真相,手指指在墙壁祖安的地图上,“你不愿醒来的原因是不想面对即将到来的灾难,内有维克托为了实现一己私怨将全城机械飞升,外有诺克萨斯安蓓萨虎视眈眈随时入侵。”
“啊这地方真够可以的,我们为自己画地成牢,用誓言规则和承诺铸成围栏,用自我怀疑与认知建起高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