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剪刀布！”赵雅之兴奋的喊道。

“你输了！”赵雅之像个小孩子般兴奋地指着江烟儿，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江烟儿苦笑了一下，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摆了摆手说道：“我喝不下去了，你问问题吧。”

赵雅之歪着头，眼睛滴溜溜一转，说道：“形容一下你心目中的我。”看向江烟儿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似乎很想知道他对自己的看法。

江烟儿笑了笑，微微眯起眼睛，思索了一下说道：“恩……深陷泥沼里的丑小鸭？”

赵雅之听后，先是一愣，紧接着便笑的花枝乱颤，笑得前仰后合。

江烟儿看着她这般夸张的反应，不禁疑惑地问道：“你至于笑的那么夸张吗？我说错了吗？”

赵雅之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一下笑出来的眼泪，喘着气说道：“丑小鸭变白天鹅是因为它本身就是天鹅，我充其量就是鹅，离天太远了。”话语里带着一丝自嘲，眼神中却又透着一种别样的豁达。

“可在我眼里你就是天鹅。”江烟儿的话如同扔进湖面的一颗石子，瞬间在赵雅之心湖上泛起层层涟漪，心跳陡然加快，一种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赶忙喝了口酒，试图压下心里这股冲动，清了清嗓子说道：“继续？石头剪刀布……”

这一次，她出的手势慢了半拍，结果显而易见，“我输了，你问吧。”

“你形容一下我。”江烟儿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想听听赵雅之对自己的评价。

赵雅之沉默了好一会没说话，她眉头微蹙，眼神里满是纠结，似乎不知该如何用言语来准确地描述江烟儿。

江烟儿见她这般模样，侧头看向她，调侃道：“书到用时方恨少？”

赵雅之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不是，你太复杂了，我形容不出来。”

江烟儿听后，没有说话，只是站起身，走到窗户边，看向外面，喝了一口酒。窗外的夜色深沉，老城区的灯光星星点点，仿佛在诉说着无数的故事。

突然，赵雅之从后面轻轻抱住他，将头靠在他的背上，两只手越来越紧，似是想把江烟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江烟儿轻轻拍了拍她的说说道：“再勒就要吐了。”赵雅之松开手，轻声说道：“我想吃火锅了，你带我去吃好不好？”她的声音很轻，如同呢喃。

江烟儿微微一怔，轻声问道：“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