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根据经验判断,如果这个岛给了原住民免于被白色树枝穿刺的赦免,它也许也会愿意指引有同样血脉的人去往核心。许多异常物都有类似的习性,有时候宛如一个活着的生命般,有着自己的想法。”暇纪回答。
岛有自己的想法?那是善意还是恶意呢?白折又一次刷新了对于所谓异常物的世界观。
“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还有印象吗?”暇纪询问到。
“我不知道,当时我像是被撕开了一样,”白折回忆起那种疼痛,不禁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从嘴角,似乎有人在说话,或者是白色人形怪物在说话,我昏过去了,之后好像……”
好像来到了某个特别的地方,在自己以为自己死了之后。这时白折才渐渐意识到,那诡谲幻梦般的经历以及那位看上去很娇小的少女,也许是来自岛的某种呼唤。
想到这点以后,白折立刻就和暇纪交代了经过,他觉得眼前这位经验丰富的女性一定有更多见解。
“少女吗,你有尝试叫过她吗?”暇纪忽然问到。
“叫她?”
“对,叫、呼唤、呼喊、打招呼,都可以。”
“但是我不知道她名字啊。”而且她真能被简单喊动吗?白折已经不知道该露出何种表情了。
“你试试。”暇纪看不出面部表情,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开玩笑。
试试……行吧……试试。白折把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呐喊的动作,深吸一口气后喊了一声“你在吗?”。
他的声音回荡在巨大的空洞里,估计潜藏附近的白色人形都听到了。在声音彻底消失后,没有发生树根忽然冲天而起,或者一千只白色人形从树枝上跳下来的事情发生,那位少女自然也没出现。
“看来没用呢。”白折耸了耸肩。
“用心喊。”暇纪回应到,完全看不出她是不是在开玩笑。反正白折是差点笑了。
一声咳嗽响起,一直沉默的暇无殇似乎是看不下去,说到:“我觉得姐姐的意思是,你应该在心里面默念,真心实意的呼喊。毕竟你说了是在类似梦的地方见到的,也许那位少女是寄生在你的精神世界。”
寄生,这个字样很不吉利啊,莫非这种情况其实有类似案例,看到不该看到的人,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人之类的。白折思索了一会儿,没得出其他可靠的方案,看来还是配合他们最好,毕竟对于异常物自己的了解实在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