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之侨以归,谋诸漆工,作断纹焉;又谋诸篆工,作古窾焉。匣而埋诸土,期年出之,抱以适市。贵人过而见之,易之以百金,献诸朝。乐官传视,皆曰:“希世之珍也。”
工之侨闻之,叹曰:“悲哉世也!岂独一琴哉?莫不然矣!而不早图之,其与亡矣。”遂去,入于宕之山,不知其所终。”
译文也不太长:
“工之侨得到了一块上好的桐木,把它砍削做成一把琴,装上弦然后弹奏它,发出金属般的声音并且回声像玉石一样清脆。他自认为这是天下最好的琴,就把它献给朝廷的乐官太常。太常让国中善于弹琴的人来看,说:“这不是古琴。”于是就把琴退还给了工之侨。
工之侨把琴带回家,跟油漆工匠商量,在琴上做了些断裂的纹路;又跟刻字工匠商量,在琴上刻上古代的文字。然后把琴装在匣子里埋到土里,过了一年挖出来,抱着它到集市上去卖。有个大官路过集市看到了这把琴,用一百金买了它,并把它献给朝廷。乐官们传递着观赏这把琴,都说:“这琴真是世上少有的珍宝啊!”
工之侨听到这个消息,感叹道:“这个世界真是可悲啊!难道仅仅是一把琴吗?所有的事物都是这样啊!如果不早点为它考虑,它也将要灭亡了!”于是他就离开了,隐入宕山,从此不知去向。”
说的是矫揉造作新琴装古升值的一种现象。笔者突然想,“新”阿姆斯特丹、“新”约克、“新”墨西哥,不是一个意思嘛!
当然了,就算你把这段讲给音乐家迈克尔听,也许他也不懂。
说话引经据典是很累的,尤其是说外语的情况下。在不能施展的情况和场合下,最好闭嘴,让他们演奏德国人巴赫贝多芬、奥地利人舒伯特德国人舒曼勃拉姆斯、波兰人肖邦、法国人德彪西,弗雷、奥地利人莫扎特,以及捷克人德沃夏克、俄国人柴可夫斯基、拉赫马尼诺夫、肖斯塔科维奇等等。如果说到意大利,就有帕格尼尼,阿根廷意大利人皮亚佐拉等等。
当然,美国人迈克尔是这方面的专家。但你说跟他说《工之侨献琴》,他也是一脸懵的。
在新大陆的地窝堡国际机场,是一个既有New也有burg的地方。以至于你一直想加点什么让它构成一个可爱的英文地名,例如New uniburg之类的好名字。
除了地窝堡,还有柴窝堡。命名如此直白,以至于笔者不禁构想,地可以用拉丁文的土地,柴可以用拉丁文的火加上New和 Burg二字,例如柴窝堡可以构造成为New Ardoremburg,地窝堡叫做New Gaeaburg.听起来无比洋气。
柴窝堡的大盘鸡,地窝堡的桑葚葡萄,这才是笔者的灵魂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