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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为小表姐撑腰

转眼,在天都已待半年,自那次被花妙漪一旨入宫,封凌修便召回辛奴对顾清夭时刻守护,尽管他再忙于政事,仍是抽出空来对她关怀备至。

而顾清夭,从冀州舅母写来的书信中,也得知了袁宁溪入了封凌澈后院的消息,信中,舅母愤愤不平,伤情难掩,溪溪本有大好婚姻,却被她自己生生葬送,甘愿为封凌修府上妾室之一,大着肚子在封凌澈府门哭诉,祖母为此更是一病不起,舅母更是书信求她照拂...顾清夭看着信,心中五味杂陈。

夜里,封凌修回来,见顾清夭独自一人出神,心底便也知晓了缘由,袁宁溪身怀六甲在封凌澈王府门前闹得人尽皆知,想来,他的夭夭已然知晓,他轻轻走过去,将她搂入怀中。

顾清夭抬眸看了他一眼,又缓缓低下了头:“夫君,我该怎么办...”

封凌修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说:“事已至此,她执念太深,旁人难以劝阻。”

“可是...”顾清夭声音有些哽咽:“即便千错万错,她腹中已有了封凌澈的骨肉,为何还被逼到如此田地。”

封凌修微微皱眉:“她那一步棋走得太过莽撞,封凌澈哪里是她能牵制住的?辰王府进去容易,出来难,她如此行事,怕是日后不会好过。”

“顾清夭轻轻摇头:“一切都是封凌澈逼的她,一个姑娘家,出了那种事,如今会这般不顾一切,孩子也是无辜的,生来便要面对如此复杂难堪的局面。”

封凌修搂紧顾清夭:“此事已成定局,袁宁溪怀有皇室血脉,封凌澈即便再不喜她,也不会任由她与孩子自生自灭,他定会保下她们母子,不过是不给她名分罢了。这皇城之内,这种事情司空见惯。”

顾清夭听着封凌修的话,内心却无法平静,她脑海中总是浮现出袁宁溪从前的模样,那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怎么就陷入如今这样的绝境?

“夫君,可她不是别人,她是我的亲人。”顾清夭的泪水涌出。

封凌修替她拭去泪水:“你放心,你夫君的身份地位在这里,尽管我与封凌澈明争暗斗,面上也要过得去,碍于我们的关系,他不敢太过苛刻袁宁溪,何况袁宁溪怀有他的孩子。”

“嗯!”顾清夭点头,有他这番话,她便放心了:“明日,我想去宸王府看看她。”

封玄刈自然明白顾清夭去宸王府的意义,除却看望袁宁溪,更是让宸王府那些人知道,袁宁溪虽以此种身份入的宸王府,但也不是没有背景之人,他摸了摸顾清夭的头:“你去吧!带上辛奴,不要受委屈!天大的事,有为夫为你撑着。”

“嗯!”顾清夭狸眸满是感激。

“袁宁溪都有了身孕,我们是不是也该加把劲了?”说罢,封凌修将她抱起往床榻走去。

顾清夭一时半会儿没能反应过来他的话,等反应过来,她的脸瞬间羞红,她轻轻捶了一下封凌修的肩膀:“夫君,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说这种话。”

封凌修却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夭夭,我想有个我们自己的孩子,能像你一样美好。”

顾清夭听着,心里酥酥麻麻的,带着丝丝痒意。

宸王府:

翌日一早,袁宁溪身怀六甲跪在宸王府宗堂,尽管容颜带着疲惫,她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然,却不改端庄姿态,那隆起的腹部似是她最后的依靠,也是她此刻艰难处境的佐证。

宗堂内一片寂静,只有那未燃尽的香烛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跟着袁宁溪从冀州过来的贴身婢女可因随时观察着自家小姐的状况,时不时地用帕子为袁宁溪擦着额上的细汗。

“小姐何苦听王妃的话,来这儿受这份罪?”可因心疼地小声嘀咕着,声音里满是不甘。

袁宁溪深意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可因莫要再多言。

一炷香的时辰到,宸王府的老管家准走进宗堂,看了一眼袁宁溪,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有同情也有无奈,叹了口气说:“袁小姐,时辰到了,您起来吧!王妃那儿还等着你去问安呢。”

袁宁溪抬起头,借着可因的搀扶强忍腿部的酸麻起身,微微欠身,轻声说道:“多谢管家。”

她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在可因的陪伴下,缓缓向着王妃的住处走去。

到了王妃居住的院子,守门的丫鬟便领着袁宁溪进入屋内。

屋内,辰王妃柳氏端坐在榻上,眼神淡淡的扫过袁宁溪和她隆起的腹部,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

在旁的妾室们看着这场面,眼神中各有深意。其中一位穿着鹅黄衣衫的妾室轻轻掩嘴笑。

柳氏轻轻抬手,示意袁宁溪走近些。

袁宁溪迈着缓慢的步伐往前,每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因警惕地

袁宁溪迈着缓慢的步伐往前,每一步都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因警惕地守在她身侧。

袁宁溪走到柳氏跟前,在可因的搀扶下再次恭敬欠身行礼。

柳氏却不着急说话,只慢悠悠地端起一旁的茶盏,轻轻挑开漂浮的茶叶,抿了一口,那温热的茶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许久,柳氏才轻轻开口,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威慑力:“袁小姐这肚子是一日比一日大了,也不知这孩子是个什么福相。”

一旁鹅黄衣衫的妾室见状,趁机道:“王妃娘娘这话说得可是在理儿,只是这袁小姐身份特殊,到底还是未过门的,谁知道这孩子……”

她话未说完,只是拿眼瞥了袁宁溪一眼,那眼神中的轻蔑毫不掩饰。

袁宁溪双手紧紧揪住衣角,心中满是屈辱,却又不敢发作。

“薛姨娘这是哪里的话?我家小姐除了王爷,从未与旁的男子亲近过。”站在一旁的婢女可因忍不住开口反驳:“这孩子若不是王爷的,王爷又怎会让我家小姐进门!”

说罢,怒视着那妾室薛姨娘。

“好利的一双眼睛、好大的一颗狗胆,主子说话,哪有下人...”

啪的一声,鹅黄色衣服妾室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记声响打断,带着重锤一般意图敲打在众人的心间。

柳氏眼神深意难测地看着袁宁溪,接着缓缓开口:“薛姨娘不知,半年前,王爷还是皇子那会儿,袁小姐心生爱慕,便对王爷下了媚药,这才有了如今的事,袁小姐腹中是王爷的骨血不假。”

一旁的妾室们听说了,皆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目光再次落在袁宁溪身上时,已尽是嘲讽与幸灾乐祸。

这些言论,袁宁溪早已料到,只是未曾想,亲身经历时的感受远比想象来得更为剧烈,她脚下发软,若不是可因及时用力搀扶着,只怕当场就要瘫倒在地。

袁宁溪身子微颤,辰王妃说的皆是事实,她没有任何为自己辨别的意思。

“请王妃娘娘仁慈!”可因满脸焦急,生怕自家小姐气出个好歹来。

柳氏眉头一蹙,视线落在可因身上:“你倒是泼天的胆子,方才冒犯薛姨娘,本妃念你初次入府,不与你计较,

柳氏眉头一蹙,视线落在可因身上:“你倒是泼天的胆子,方才冒犯薛姨娘,本妃念你初次入府,不与你计较,可你非但不收敛,还出口警示本妃?小小婢女,都敢凌驾于主母之上了,若不教训,以后怎可了得?来人,拖下去!杖责二十!”

眼角府上侍卫上前来就要拉扯可因,袁宁溪紧紧将可因护住:“王妃娘娘,可因之所以会冒犯,都是因为太过紧张妾身的缘故,都说王妃娘娘悲天悯人,去撒子嘛,还请王妃娘娘念在可因忠心护主饶了她这一次,妾身感激不尽。”

碧色衣裙妾室“哟~”的一声,随即笑道:“王妃姐姐自然菩萨心肠,更是以仁德为主,只是这婢女一天内以下犯上两次,你倒是护短说婢女忠心,谁没几个忠心的婢女,倘若日后都以此为借口,为难的却是王妃姐姐,今日饶了她,明日便传到王爷耳朵里,说姐姐好欺负,治家不严,连个小小婢女都管束不住。”

“求王妃娘娘宽恕!妾身回去,定好好管教可因,绝不让她再犯!”袁宁溪说完,不顾身子不便,屈膝跪了下来,眼中满是诚恳与哀求,别二十大板,别说是姑娘,就是寻常男子受了二十大板也得去了半条命,如今这宸王府上下,要的是她的一个卑微求全的态度,她给!

可因见她家小姐为她如此,而她非但保护不了她家小姐,还给她家添了麻烦,不顾自己有孕在身也要跪一个针对她的人,她的心别提多痛了,连忙“噗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王妃娘娘,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冒犯娘娘,娘娘您大慈大悲,就饶过奴婢这一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若再有下次,任凭娘娘处置。”

可因的额头不一会儿就红了起来,她却浑然不觉疼痛,只是一个劲儿地求饶。

王妃微微皱了皱眉头,轻轻挥了挥手中的绢帕,“都起来吧,本王妃也不是那等不近人情之人,只是,这府中规矩也不能全然不顾,本王妃便念着她忠心的程度上,减免十杖,你服是不服?”

“妾身谢王妃娘娘开恩!”袁宁溪只得咬牙谢恩,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十杖也好过二十杖。

就在可因要被侍卫带走之际,管家急匆匆连忙来报:“禀王妃,乾王府乾王妃来了。”

大堂众人听闻乾王妃驾到,皆面露惊讶之色,这乾王妃大名,这半年来,她们不绝于耳,乾王殿下宠妻如命,还有传闻说乾王殿下曾为了乾王妃和皇后娘娘起个争执,那可是被乾王殿下宠到骨子记得宠妃啊!且整个乾王府除却婢女,乾王殿下也只有乾王妃一个妃子,有乾王殿下的恩宠,便是陛下也得给三分薄面。

柳氏招了招手,示意侍卫退下:“今日家事暂且放一放,接待贵客后再议。

说完,顾清夭已然带着小竹以及护卫打扮的辛奴步入府中,只见她身着华丽的锦缎服饰,走路间裙摆轻摆,仪态万千,头上珠翠环绕,却丝毫不见繁冗,反而更显高贵优雅。那精致的小脸透着一种不怒自威的神情,但眉眼间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见到辰王妃柳氏,她微微颔首一笑,尽显优雅气质。

在场的众人无不惊叹于乾王妃姿容,早闻乾王妃受宠至极,如今看来也不无道理。

柳氏赶忙迎上前去,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乾王妃突然光临,倒叫本王妃有些措手不及了,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顾清夭浅笑,视线扫过周围衣裙花花绿绿妾室身上,最终落在身怀六甲此刻极为狼狈的袁宁溪身上:“辰王妃客气了,早听闻辰王妃持家有道,本王妃特来讨教讨教,只是...”顾清夭缓缓道,眼底划过一丝凉薄,声音犹如夜莺婉转动人:“本王妃来得不是时候?”

宸王妃心中一紧,但面上仍是笑着:“乾王妃说笑了,此时前来正是时候。”

说罢,眼神暗暗地瞥向袁宁溪,警告她不要在此刻乱了分寸。

袁宁溪咬着嘴唇,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肚子,在看到顾清夭之时,她内心感慨万千,至于顾清夭的到来,她一向清楚,她的夭夭这是来给她撑场面来了,可她深知自己现在的处境极为尴尬,未免给她的夭夭添乱,她中规中矩地站着。

顾清夭似没看到这两人之间的暗涌一般,轻轻一笑:“既如此,那便好,只是本王妃一进来,就瞧见这府里气氛似乎有些凝重,可与这位身怀六甲的妹妹有关?”

她这话一出,大堂内瞬间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袁宁溪。

袁宁溪心里感激,她的夭夭这是铁了心要为她出头了,身旁的婢女可因若非她及时扯住袖子,只怕现在已经吧啦吧啦将她这几日在宸王府里所受的委屈都说完了,只是,如今她不愿再过多叨扰夭夭,她强撑着身子,走到顾清夭跟前,在可因的搀扶下福身。

“表姐身子重,快无需多礼”顾清夭连忙扶住袁宁溪,两人视线相对,然,袁宁溪却是缓缓垂下了眸子。

一声表姐,震惊在场所有人,更有妾室窃窃私语:“乾王妃和这小贱人是表亲?”

“小声点,当心没命。”

那妾室立刻捂住嘴。

袁宁溪唇瓣颤动,眸光涟漪,她不想连累顾清夭:“礼不可废!”

“表姐这话说的,特殊时期自当特殊对待,辰王妃以为本王妃说得对吗?”

柳氏心中一紧,脸上却仍堆满笑容应道:“乾王妃所言极是,袁小姐身子确实不便,就莫要拘礼了。”

顾清夭轻轻挑眉,拉着袁宁溪的手,她今日来,便是来为小表姐撑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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